站在身侧凌双双视线深深落在他身上,似乎十分专注,但仔细看去却又有些恍惚,眼瞳几乎是静止状态,朦胧得像是笼层薄雾,看不清里面掩藏怪异情愫。
她这会心里乱得很,脑海里会浮现出阑寻那张妖孽脸和冰冷眸光,会又是那个笨女人傻乎乎行径以及温柔话语,除哥哥,从小到大似乎再没有人这般关心过自己。
凌双双直把阑寻当作是生命里光,其实只是因为对方在幼时救自己命。
铺天盖地血色和火光,凌双双在昏迷过去之前,印象最深便是阑寻那双昳丽又冰冷眼睛,和那句根本不带任何感情,却让她瞬间安心下来“没事”。
可现在,她心底却有些乱。
窃私语声音,甚至还有几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感觉投在自己身上目光都带着鄙夷之色,李延治那张老脸顿时红透,又羞又恼,恨不得直接头钻进墙缝里,但他也没胆子去刁难达鲁。
加上知道对方并非故意掉面子,纯粹是直来直去惯,性子豪放,只能扯住他袖子,压低声音里明显带着哀求意味,哪还有开始面对穿苍青色袍服男人趾高气昂。
达鲁倒是不以为然,拍拍胸脯,脸上带着畅快至极笑意,嘴巴都快咧到眼角,露出口显眼大白牙,“有什可害羞,都是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达鲁生平最喜欢就三件事,是打仗,二是美酒,这第三就是美人,哈哈哈……”
简直是对牛弹琴,李延治这回彻底放弃,反正都已经丢脸丢到家,总不能什也不看就直接掉头回去吧?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干笑道,“们还是先进去吧,别堵在门口。”
月圆那天晚上,凌双双其实是听见顾安爵房里动静,原以为又是教中哪个不要脸贱女人,结果却响起男人声音,很好听,也很耳熟。
本来想继续听下去,或者闯进房里去救教主,凌风却悄无声息出现,并且让她立刻离开。
凌双双贯很听哥哥话,但那天却犹豫,心底其实已经有某种不好猜测,本来咬牙想问个明白,却直接被凌风给点晕,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守在床头照顾她自然是岑嫣然,眼下有
那头,达鲁把夺过站在门口身白底蓝袄模样清秀姑娘手里提着篮子,里面还剩好几朵花,边往里走嘴里边不满地嘟囔,“干嘛这小气,直接都给不就行。”
这种强盗样行径直接气得人姑娘脸都红,本来想抢回来,结果根本扳不开他胳膊,完全是白费力气,周围人也都议论纷纷,但没个敢站出来帮忙。
拜托,达鲁恐怖程度就比阑寻稍微好那点,虽然不至于滥杀无辜,但脾气也,bao躁到不行,就轻轻打你拳,肯定也是头晕目眩,少不得还会见血,谁有那胆子敢上去跟他讲道理。
不远处,红衣男子头上带着斗笠,整张脸都被严严实实地掩藏在白纱下,但光看身形,便觉修长纤细,加上那露在外面脖颈和若隐若现锁骨,不看脸,便知道是个可以打上九十分美男子。
不知从哪吹来阵微风,刚好掀起面纱角,现出那人半张精致侧颜,眼尾轻挑,嘴角亦是带着抹意味不明笑,惊艳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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