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听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白茯却立刻懂
，神色
变，拿在手上把玩
骷髅头顷刻间变成白色粉末飘散，她嘴角弧度也深些。
声音清晰地回响在洞府里，“二哥说你很聪明，是个难缠对手，
开始还没当回事，现在倒是有些相信。”
说话间，她整个人都化作道黑色残影，裹挟着呼啸风声，短短两秒就到两人身前，本来是想伸手触碰顾安爵，却被付辛冷着脸拿剑尖挑开。
白茯也不生气，站定后，动作优雅地整理下有些凌乱鬓发，又将袖口和衣领褶皱抚平，然后才挑眉笑道，“护得这
紧，看来你们关系果然不简单，是双修伴侣吧？还是恋人？”
本来还是漫不经心语调，等眸光落在付辛脸上，她眼睛立刻瞪大，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走近他，声音猛然提高，含着不加掩饰讶异，“你，你是谁？怎会，怎会这像，不可能啊。”
甜香。
四壁点着火把，最显眼便是中间那把用骷髅头堆砌起来离地至少有几尺座椅，粗略看去，数百个大小不头颅交叠在起，表皮森白，眼眶空洞，明明是触目惊心景象，却又有种说不出壮丽感。
上面坐着个穿黑袍女人，裙摆曳地，袖口，衣领和边角都绣有精致暗纹，腰间用条同色束带系着，低头看不清面容，只露出段苍白到近乎透明脖颈。
披散在肩头，后背发丝径直垂落到地面，蜿蜒模样，像是条条缠绕水蛇，衬着周围骷髅头和幽绿色火光，无端生出几分妖异味道。
“你果然还是来，就知道六道轮回也挡不住你。”
也不能怪她失态，实在是面前这人和重渊简直像是个模子里刻出来，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疏离而冷淡，如果硬要说有什不同话，大概就是年龄和气质，重渊看起来要成熟许多。
有那瞬间，白茯竟以为时间倒回到自己初遇重渊时候，那人最初也是这副冷冰冰模样，从几个妖修手里把自己救下来，话不多，却有种奇异安全感，似乎只要和他待在起心里就满足。
白茯也并非打不过那几个修士，纯粹是起捉弄心思，加上想试验下自己刚修炼大成媚术，所以才装得可怜兮兮，甚至还掉几
坐在骷髅山上女人缓缓抬头，原本扣在头上兜帽也滑落下去，露出张小巧脸，微弱光线落下来竟像直接透过皮肤，能清晰地看到黛青色血管。
五官其实生得很普通，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艳丽逼人，只能勉强称作清秀，眼睛细长如狐，瞳孔黑得近乎发亮，隐约还夹杂丝绿光，嫣红唇像是饮过大量鲜血，勾起时更是渗着诡谲味道。
“只是有件事让很纳闷，天灵根你竟然会选择地狱道，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呢，原来你们修仙之人也相信地狱存在吗？”
她声音竟十分好听，标准御姐音，大概是修炼媚术缘故，还多出丝若有若无诱惑之意，对于男人来说就仿佛是天然□□。
顾安爵下意识朝身旁付辛看眼，见对方依旧沉着脸，没有露出半分痴迷模样，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些，戏谑道，“夫人这话似乎有些片面，既然世间存在妖魔，那为什不能有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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