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不动声色地站在他旁边,两人手交握在起,他自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诡异热度,心内也越发担忧起来,想起三头犬和白茯数次提及阳气,难道是要渡气吗?
“那又怎样?就算拿到镜之迷宫,你们俩照样不是对手,拿本来属于东西反过来对付这个主人,你真以为有用吗?”白茯冷笑出声,绯红唇瓣勾起个讽刺弧度,“那里面镜像和命门可是清二楚。”
“夫人实力自然清楚,也没指望镜之迷宫能困住您多久。”顾安爵也回以笑,“不过嘛,十几分钟已经足够,破坏下洞府,再去后院逛圈,本来也用不多久不是吗?”
白茯整张脸都僵住,等反应过来,简直气得快冒烟,怎会有这不要脸人?顾安爵索性又下剂猛药,“夫人应该还记得千蛛女提到那位故人吧?他让替
得小心翼翼赔着笑脸,生怕魔头拿下个就自己开刀。
思及此,白茯也越发庆幸起来,还好自己当初没把人给得罪,面对段沧澜那样狠角色,她自然心生畏惧,这会见顾安爵个筑基期,不对,现在已经跌落到练气期小辈竟然也敢这跟自己说话,难免觉得有些窝火,眸光也立刻冷下去,“别不识好歹,本来已经不打算计较你们闯入洞府事,这是非逼着亲自动手吗?”
说话间,周围起阵黑色雾气,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原本姣好面容也像是电影镜头里常见鬼片那样,变幻不定,露出森森白骨,隐约还能看见青灰色可怖尸斑。
从袖口伸出那双手苍白而干瘦,黛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有种极度不真实感觉,指甲足足有半寸长,泛着乌黑光泽,像是淬剧毒。
不知从哪飞来只蝙蝠,都根本没看清白茯是怎动作,那小家伙就被直接掐住脖颈,扑腾着翅膀使劲挣扎,口里发出凄厉哀嚎和惨叫,身体却慢慢被指甲上毒液腐蚀,最后只剩下撮灰色毛发。
“闯入?”顾安爵弯眉眼,像是根本没看见面前血腥幕,又或者看见却不在意,他甚至还主动朝白茯站立位置靠近点,“夫人是在说笑话吗?如果没记错,是您邀请们进来才对吧。”声音柔和得像是春风拂过。
反倒是白茯有些被吓到,不自觉往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你你你,你别离这近。”颇有些欲盖弥彰味道,等反应过来,简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明明是在放狠话,结果对方还什都没做,自己就先露怯。
“看样子夫人是不愿意把玉牌借出来?那也不介意采取些特别手段,比如……”展开手心里静静躺着个透明晶体,上面浮动着副副画面,看到那东西,白茯脸色立刻变,“镜之迷宫怎会在你手上?”
自己明明是将它交到蓝蝎手上,就算运气好破除镜像,也不过是能开启进入主洞府通道而已,滴血契约,按道理来说,只有修为比自己还高大能才可以抹除禁制,他个筑基期小辈到底是哪来这大本事?
“过程并不重要,应该关注是结果不是吗?”顾安爵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其实丹田处痛得厉害,夹杂着被蚂蚁啃咬样痒意,身体温度烫得惊人,像是用沸水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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