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家伙还没长记性,以后有得受。
贺凛也不反驳,盯着他眼睛看几秒,然后按住后脑勺就是个深吻,顾安爵气都还没喘匀,嘴唇又被堵得严实,舌头被牢牢卷住缠绕,吮/吸声啧啧作响,有粘腻液体从两人未完全闭合嘴角淌下来,分开时立
面!?”说话间,她已经又在慢慢靠近,借着微弱手机灯光,墙面上立刻映出大团黑影,浓郁而张牙舞爪。
“喵~”不知道从哪蹿出只野猫,发亮绿色眼睛和脊背上竖起汗毛让女人忍不住倒退好几步,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等好不容易站稳才开始叠声地抱怨起来,“什啊,吓死,原来是猫。”
“都说让你别乱跑,这种巷子黑漆漆,说不定会出什事。”男人这会也跑进来,将她揽入怀里劝慰,“什啊,还不是怪你。”女人立刻不满地反驳,两人又磨蹭半分钟,这才朝外面走去,影子被拉得极长,然后又慢慢淡去。
女人尤在小声嘀咕,“总觉刚才好像看到人,大晚上干嘛待在这种地方吓人。”男人笑笑,明显是不信语气,“你看错吧,这巷子都荒废好久,就是拿来堆垃圾而已,臭烘烘,平时都没人进去。”
见两个人总算走远,也不打算再回来架势,顾安爵下意识松口气,耳边立刻响起某人粗重呼吸声,暧昧地擦过脖颈,“现在安心?”不等他回答,原本已经抽出大半硬物立刻又朝里挺进,狠狠撞入最深处,在凸起那点用力碾磨,惹来阵阵呻/吟。
……
等狠狠做过两次后,顾安爵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偏偏贺凛那家伙精神还好到不行,丝毫看不出才经历过场剧烈运动,而且还是作为出力方,顾安爵整个人都被贺凛揽在怀里,意犹未尽地在侧脸和嘴角啄吻几下,然后拿东西替他清理干净,很柔软,但显然不是纸巾,衣物被件件拉好,里面衬衫已经彻底报废,扣子扯得七零八落,好在还有外套可以挡风。
两人这会身体温度都很高,额角也被汗水浸湿,贺凛本来只打算把拉链拉半,等看见对方那张与往日截然不同,艳丽得有些过分脸庞,连眉梢都透出股媚态,动作立刻不带停顿,直接将拉链拉到最顶上,连喉结都被遮住,弄得顾安爵有些不耐烦地挣扎起来,伸腿就朝他踹过去,废话,本来就热得要死,还被捂成粽子,能高兴得起来吗?
“乖。”贺凛轻而易举便将他腿压制住,手指还顺势在仍有些酸软那处按按,“别乱动。”这话带着些威胁意味,声音里含着浓郁情/欲味道,眼底也全然是墨色,明显是在极力压制**,虽说才刚紧密结合过次,但面前这人就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惑,让他差点又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再狠狠进入。
“走开。”顾安爵嘴里嘟囔句热,才刚拉好拉链立刻又被他用力扯开,露出内里白皙肌肤,上面青紫吻痕已经连成片,最醒目莫过于锁骨处那个月牙状尤带着血丝齿印,显然是用大力,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衣料摩擦时带起股轻微刺痛感,让他有些不适地眯眯眼,张口就吐出句“衣冠禽兽”,语气里带着恨意,完全就是被强迫后受害人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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