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摸摸看。”右手被某人硬拉着按在胯间那团软肉上,并且慢慢变热变硬,顾安爵心内只觉得无语,该说什呢?果然不管怎黑化,都是这副毫无节操样子。
就在顾安爵走神这短短半分钟里,贺凛已经迫不及待握住他手缓缓□□起来,偶尔溢出两声满足闷哼,往日里桀骜帅气面容也逐渐染上情/欲之色,脸色绯红,睫毛微垂,咬着唇模样更是性感无比,若是被南岭那些小女生看见,恐怕又会捧着脸叠声地尖叫。
算,看在这家伙最近这努力学习份上,还是给点甜头吧,要不然真憋出什病来还毁自己下半生性福,想通顾安爵也不再矫情,贺凛今天穿牛仔裤,扣子解开声音在寂静环境中尤为响亮,黑色子弹头内裤,还真是符合那家伙闷骚性格,这会已经被膨胀巨物顶出形状。
“喜欢黑色?”顾安爵挑眉问句,没等对方回答,小手便顺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指甲在顶端小孔搔/刮几下,虽然修剪得整齐圆润,但划弄时还是会有微微刺痛,很快又被深处涌起快感淹没,贺凛本来隐忍闷哼声顿时成难耐粗喘,那人却不给他喘息机会,手上迅速动作起来。
因为身体原因,顾安爵体温向偏低,到秋冬季节就更加明显,简直像是人形冰柜,就连手指都是冰凉,接触到滚烫巨物顿时有种冰火两重天感觉,从上到下地□□,连那两颗卵/蛋也没漏掉,或轻或重地揉捏,贺凛喘息声也越发大起来,耳垂泛红,连眼角都有些许湿意,整个人就像是被恶霸肆意□□良家妇女。
简直反差萌,看得顾安爵忍不住隔着衣物在他胸前那点狠狠咬口,不等对方呼痛便立刻含进去,拿舌尖缓缓舔舐临摹,两人第次做时,贺凛那家伙看起来就是很熟练样子,直接压着他在小巷里做,半点不怕被人发现,回到家还在浴缸来次,直接把他做得手脚虚软,第二天都差点起不来。
顾安爵还以为他又是在网上看什各国交流电影学习,后来才发现贺凛压根就不怎懂那些东西,就连扩张和润滑都是在开会时候看片子临时学,完全就是那天被刺激狠才会突然爆发,除去占有欲强些,其余时间都任凭他调戏,乖得跟大狗狗似。
贺凛本来还以为又会被拒绝,这几天来两人都没再做过,顶多亲亲抱抱,稍微解下馋,就像顾安爵说,自从两人确立恋爱关系后,不管大事小事他都是无条件听另半,也只能硬生生把**忍住,或者仰仗五指姑娘稍微纾/解下,这会忍耐力自然为零,甚至巴不得身下就是席梦思大床。
大概是因为憋得太久,没过几分钟巨物顶端小孔便颤巍巍吐出浊液,对上爱人似笑非笑眼神,贺凛只感觉心脏悬,本能地张口想解释,顾安爵却已经抽出手,不等他说话便抬手揽住脖颈,唇瓣紧紧贴合上去,摩挲几下,又伸出舌尖舔舐,“张嘴。”眼神暧昧,声音亦是含糊不清。
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步,正吻得激烈时陡然被手机铃声打断,分离时牵扯出条细长银丝,舒敏打来电话,说是有重要资料要交给顾安爵这个会长审批,明天就得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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