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米长,结果她走到面前自己就先把头发朝两边拨开,张脸,真只有脸,什五官也没有,像个揉圆白面团子,连声音都不知道是从哪发出来。”
“那会吓得两腿打颤,压根迈不动步子,她喊声叔叔,你们能想象吗?磨砂纸样声音,阴沉沉,连调都没有,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来把梳子,就古代常见那种桃木梳,血淋淋,压根没有齿,说什让给她梳马尾辫,本来开始以为她穿件红衣服,等走近看才发现是白裙子,不过整个儿都被血给染红,远看起来很像它本来就是红色。”
“哪还敢继续看下去,拔腿就跑,小女孩也直跟在后面,不断重复那句话,追着让给她梳马尾辫,老子男,哪会梳什马尾辫,而且还是给鬼梳头,又不是嫌命长,感觉自己跑很长时间,前面直都是雾蒙蒙,方向也看不清,但又不敢停下来,生怕那东西扑过来。”
“然后发现好像听不见她声音,就想着回头看下是不是甩掉,结果扭头就对上张没有五官脸,吓得直接晕过去,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等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假山那,然后就看见你们,就赶紧跑过来,不是说,这宅子也太恐怖吧,们为什非得去后院?就不能直接出去吗?可不想再往里走,万要是……”
钟民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有类人就是属于受到惊吓后会变得话多,而且全是废话,巴不得把自己小时候事都翻出来说,很显然他就是这类人,顾安爵却已经听得不耐烦,打断道,“你说你听见有人说话?他们说什?”
虽然说是他们,但顾安爵心里也清楚,这会大概该用它们来指代,毕竟宅子里活物除去青蝇应该就只剩他们这几个幸存者。
“啊?”钟民愣愣,似乎是本能地不想再提起那件事,反常态,跟之前急于向他们分享红衣小鬼态度截然不同,全然是逃避模样,见几个人都紧盯着他,视线甚至不自觉地躲闪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含糊带过,“能有什啊,也就、其实也没什…都不重要事。”
“们现在要怎办?看干脆直接出去吧,再往里走说不定还会遇上什更恐怖东西。”话音突然顿,他眼睛也骤然亮起来,“对,江惜雯你和洛嘉树不是已经对付过那个伥鬼次吗?外面就只鬼,应该很轻松,你们出去再拖点时间,趁机跑到山下立刻就报警,那下面有信号,等警察来……”
“等警察来们差不多就死,你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够好,是想让和嘉树替你开路吗?先不提们能挡住那伥鬼多久,就算你真跑到山下,或者说回到市区,你能确定你身上就定没有寄生虫之类东西吗?还有,你在古宅里待这久,身体里阳气早就被耗得差不多,就算出去也活不几年。”
江惜雯直接把他后面没说完话给补全,当然,脸上表情肯定不可能太好看,语气也冷得快结冰,钟民被她那双眼睛看下意识想反驳,最后关注点却落在那句出去也活不几年上,下意识舔舔唇瓣,好不容易才挤出句话来,只觉得浑身都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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