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语气是有那点不客气,但比起上次强吻来已经算给面子,还好意思甩脸色给自己看,真是能耐,他哪知道霍维森根本就是在极力压抑心头突然涌起**,不想临时中断拍摄跑去洗手间里用五指姑娘解决**。
陆思言向来都是有什说什,不屑于遮掩自己情绪和喜好,立刻皱着眉朝霍维森看过去,语气里隐隐含着威胁意味,“还有啊,虽然们两个现在迫于无奈被分到组,但你最好别拖后腿。”瞧瞧这颠倒是非能力,明明就是自己把丝带往人手腕上绑,现在还好意思说是迫于无奈。
“好,保证不会拖你后腿,如果你想赢话。”霍维森倒是点也不在意他施恩样语气,反正自己媳妇儿就是要宠着惯着溺着,让他离不开自己,尤其是像陆思言这样傲娇又毒舌还死不肯认错别扭美人,得顺毛捋,顶多到床上再把场子给找回来,所以他这会笑得温柔又宠溺,嘴角弧度上扬好几分,连那双眼睛也像是张密不透风网,将某人心脏紧紧包裹起来。
相比起那两位已经试戴过水晶王冠女嘉宾,霍维森反倒觉得陆思言更适合坐在王座上,头上戴着顶缀满珠饰金光闪闪皇冠,身华服,手里再拿把权杖,随便扫过来眼都让人有种想要匍匐在地上冲动。
其实他现在更想做事是直接压着小孩儿在美人榻上来发,狠狠堵住那张红艳嘴,让他除呜咽和呻/吟,别什伤人话也说不出来,最好能吻得他呼吸困难,鼻腔里发出细碎小兽般呜咽,口腔里每寸地方都充满自己味道,再顺着嘴角仔仔细细地把那些滴落唾液点点吮干净,沿着脖颈往下,把小巧喉结含入口里舔吻,胸前两粒红樱桃自然也要照顾到,扯开那些碍眼衣物,亲眼看着小孩在自己身下软成滩春水,浑身都泛着层诱人粉色。
至于那两条白生生专爱挑着人体脆弱部位踹细长腿儿,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休息,只要盘在自己腰间承受次比次猛烈撞击就好,反正有靠背,就算入得再狠,也只能被禁锢在手臂之间不是吗?最多拖着脚腕再用力地拽回来,把那处捣得媚肉翻卷,亮晶晶液体混杂着白沫洒落在地上,要不然干脆等会去问问节目组能不能把这东西借回去用,喔,不对,放半天?等等,半天应该不够吧,还是两天比较好,可以试试不同姿势。
陆思言自然不知道影帝都脑补些什带颜色东西,只是觉得对方盯着他笑得越来越腻人,还有点说不出诡异,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两个人上次在试衣间里打那炮,呸,是亲那口,仔细想想,霍维森这家伙拍那多戏,还是跟不同女演员,初吻应该早就没吧,这算起来自己岂不是亏大?思维莫名其妙就跑偏陆思言开始不爽,出口话也更加不客气起来,“说话就说话,你笑得这*/荡做什?该不会又在想哪个女演员吧?”
猝不及防被贴上*/荡标签霍影帝懵有两秒才反应过来,其实很想说句冤枉啊媳妇儿,只是在想你而已,不过看小孩那张明显写满不高兴脸他决定还是先不开口,明明之前气氛都还不错啊,怎突然间就生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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