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喷出火来,“反正老子这里从来不养闲人,吃不这碗饭就趁早滚蛋。”本来还僵着脸任由他骂安岑总算忍不住回呛句,“不会演戏难道他就会吗?”莫名被波及陆思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也不躲避,视线直直看过去,“安岑,说你蠢你还真是有够蠢。”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长袍,脖颈处圈雪狐毛,脸庞精致又漂亮,这会轻勾嘴角眼尾上扬模样看起来高傲至极,偏偏又点也不惹人讨厌,反倒跟气质相得益彰。
霍维森眸色暗暗,不着痕迹地挪动位置,恰好挡住那道怨毒视线,本意是想警告下安岑,让他安分点,结果那人尤不死心,“陆思言你什意思?说难道不是事实吗?抓得住镜头而已,不代表演技就定好,何况你不也是走后门进来吗?有什资格看不起,就算真要滚蛋也应该你先走。”以前Save还没解散时候头顶上就压着陆思言这座大山,现在好不容易单飞进演艺圈还得被他牢牢踩在脚下,安岑心里不满登时全部发作出来,该说不该说都从嘴里往外冒,以往遇到这种事情陆思言压根懒得搭理,结果这次竟然鬼使神差接挑战书,“好啊,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个实力看不起你。”
像是故意要为难他,安岑挑出来是燕绥打完边牧之战回来那场戏,也是燕绥和离湮第次:
房门被应声撞开,本来想阻拦宫女太监看清楚来人后又都自觉地低下头,漂亮高傲王正靠坐在床头,边由贴身侍女擦拭湿发边漫不经心翻阅着手上书籍,听见动静只皱眉瞥过去眼,明明心里很高兴,嘴上却半点不肯退让,依旧是凉薄冷淡语气,“没想到你还真活着回来,命够硬。”换作其他人说出这样话可能还会显得刻薄,偏偏离湮那张脸足够好看,张扬肆意,又融合王族该有贵气和雍容,那双黑曜石般眸子不由分说便拖着人坠入深渊,压根让人生不出责备心思,反倒觉得他就该是这副模样,生来便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爱慕痴恋,来人视线在那张猩红唇瓣上停留两秒,眸色比起之前又深上两分,很自然地从宫女手里接过来布巾,动作比起做惯这种事情宫女还要细致些,从发尾往上,瞳孔里暗色也愈发浓郁,像是酝酿着滔天风浪。
“出去,把门带上,有要事同陛下商议。”绿衣裳宫女身子抖,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开始冒冷汗,如果不是因为燕绥手上没提着剑她都要怀疑对方其实是来行刺,原因无他,对方身上血腥味道实在太浓,甚至胳膊上还有好几处伤痕,最深那道隐约能看见内里翻卷皮肉,显然是班师回朝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口就直接跑来王上寝宫,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联想起以前那些传言和自己亲眼所见,脑海里突然有个诡异念头闪而过,好在没等她深想离湮已经挥手让她退下去,几乎是在房门关上同时,那句你想要什也问出口,燕绥没说话,只盯着少年看,不久前两人打个赌,只要这场仗能赢对方就答应自己个要求,当然,不能是危害到国家,其实燕绥本身也对这些东西没兴趣,从始至终他想要都只有件东西,如今总算要得偿所愿而且还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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