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措和靳丞对视
眼，靳丞把切好
番茄放在碗里递给他，转头看向彭明凡，问：“如果最后证明他不是NPC呢？”
彭明凡沉默几秒，答：“那下次就由
来动手。任务要求是杀死英俊，总归有人要去做，不是你就是。”
“很好，有胆
他（她）知道自己死
吗？
“咕嘟咕嘟。”水沸。
“笃笃。”敲门声几乎同时响起。
不等唐措和靳丞回应，彭明凡就推门走进来，脸上多块创可贴。他随手把门关，走到两人面前，开口就是句：“怀疑章之逑有问题。”
唐措也跟他单刀直入，“为什
？”
唐措蓦地想到幸运大转盘中那些被黑洞吞噬人，有靳丞解释，这些人去向似乎已经明朗。
“你意思是，任务失败玩家被困在副本里，小圆说她即将下山，是这种惩罚时间到？”
“没错，这就是‘业’。你可以把它看作是职业业，也可以是业障业，每个玩家背负‘业’不同，受刑时间也不同，三年、五年甚至上百年，‘业’清完，他们就自由。”
“自由？”
“投胎。”
你，可能是喜欢上你幽默感。”
哦。
唐措不予理睬。
“你对永夜城知道多少？”靳丞忽然正色。
“无所知。”唐措答。
“这是个推理副本，李英俊又死而复生，哪怕钱伟这个单线条都能猜到李英俊不是那好杀，不能贸然下手。可是章之逑不光怂恿李双双下毒，刚才更是三番两次想要撺掇们直接把他杀死。”
靳丞笑道：“你说不错，可章之逑这样做，不恰恰证明他很聪明？他希望李双双毒死李英俊，计不成，又希望箭把他射死，他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
彭明凡深吸口气，“知道。但如果他就是NPC呢？比如杀死李英俊会触发某种惩罚，而们就会个接个在他怂恿下踏入陷阱。”
“所以？”唐措直视彭明凡眼睛，神色平静。彭明凡心莫名颤下，但他还是无畏地直视回去，道——
“让章之逑自己动手。”
“那在受罚过程中，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不，他们只是NPC。”
唐措明白。
小圆业即将清完，她就要离开这里去投胎。而接替她新人，必定是又个在任务中死亡玩家。
也就是说在他们八个人里，有个“死者”。
“也是，你才刚来，而且又被分在F区。”靳丞道：“永夜城有些规则是情报贩子不会对外贩卖，只有你做多任务，或升到高级区才会知道。这些说来也不算什秘密，但知道也无济于事。”
唐措也正色起来，“怎说？”
靳丞：“人在死后进入永夜城，被告知生前切都是场游戏。完成这场游戏，获得初始点数，是生存第步。永夜城游戏任务就像是个庞大筛查系统，优秀玩家逐级上升，最终赚够点数重入轮回，但那些在游戏任务中死亡人呢？你觉得他们去哪里？”
“魂飞魄散？”
“不，真正魂飞魄散人其实很少，跟永夜城任务比起来，魂飞魄散是种解脱。很多低级区玩家以为他们死，但其实他们并没有死。他们可以是小圆，也可以是李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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