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被惩罚……”
“那又怎样?有没有警告过你们不要来干扰行动,因为你们,所有计划都被打乱。刺杀大公?你们以为杀他,扶持那位脑子只有针尖那大王子殿下上位,就能将法兰控制在掌心吗?愚蠢是多可怕啊,竟能令你们在罗杰里德眼皮子底下动手,制造出这桩笑话。”
红衣祭司大口地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伊索继续道:“知道你们打算。你们知道实验成功,所以想提前动手,抢走这个功劳,好安到自己
因为靳丞与伊索有过正面接触,所以凯尔特并未将这个消息隐瞒。他也在观察,观察靳丞听到这个名字时反应,来判别他真实立场。
靳丞听到这个消息就放心多,伊索被罗杰里德拖住,至少不会再突然杀出,可另个红衣祭司呢?
期望他不会出现在地道里。
而就在靳丞担忧浮现心头时,被他惦记着红衣祭司,正在城外某个葡萄酒庄园里。头顶是烈阳炙烤,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住地捂着喉咙咳嗽着,红色祭司袍上满是污浊和血迹。
他张脸也早失去原来样子,脸颊肿胀,嘴里牙也掉几颗。
靠坐在窗台上,抱着琴起个调。他想想,最终弹奏首《安魂曲》。
没有用上声波攻击,纯粹安魂曲,用以超度死去亡魂。
安魂曲声音很快就从教堂阁楼上扩散开来,不管是白叶区普通民众,还是躲在暗处玫瑰教派成员,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着声音传来方向。
惶惑、惊惧、愤怒。
有人不可遏制地低下头颅,有人紧紧握住剑柄,而阁楼上此时又来个人。头蓬松红发,远远望去就像巴兹。
“咯咯硌!”丑陋又滑稽魔偶在笑,用力地在他疼痛难忍身体上蹦跳,还不断地拿手里黑伞戳他。
魔偶主人则坐在庭院遮阳伞下边,手支着下巴,手摇晃着葡萄酒杯,流苏耳环被风吹着,在阳光下露出金色光泽。
过好会儿,红衣祭司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他才放下酒杯慢悠悠站起来,拄着伞走到他身边,弯腰看着他,笑说:“你现在知道得罪下场吗?”
“你、伊索……你不要太猖狂……主教大人不会放过你、咳、咳……”红衣祭司艰难地睁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你这样做,分明是反叛!”
伊索在笑,“本来就是反叛者伊索,不是吗?”
凯尔特上下打量他眼,随即问靳丞:“你确定这样能行?”
靳丞道:“他长得不怎像,不过他只需要在这个窗口晃几下就可以。怀疑种子旦被种下,就会生根发芽。唯需要担心点是——如果待会儿来敌人太过强大,们要怎活下来。”
这可说到凯尔特长处,他拍拍胸膛,说:“你放心,已经在各处布置好魔法阵和陷阱,除非有反叛者伊索或红衣祭司那样级别人物前来,否则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闻言,靳丞忽然想起什,“你说罗杰里德阁下正在追踪伊索?”
“是,伊索危险程度大概比两个红衣祭司加起来都大,但他神出鬼没,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他尾巴,罗杰里德阁下怎也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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