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快速翻阅，越看眼中越惊喜。
江河也翻
几页，又很快抬起头来，问：“最后
项呢？《神灵、羔羊和乌鸦之歌》
原稿，代表什
？”
唐措：“
要废除十二乐章。”
冷缪显然也才第次听到这个决定，蹙眉问：“直接废？”
“没错。”唐措答得果断，“十二乐章就脱胎于这份原稿。刚才不是说永夜城变数太大不利于秩序建立？那就直接
唐措话带着如既往沉稳力量，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静下心来听他说话。
靳丞亦然。
他心中有遗憾吗？也是有，哪怕他这个人再豁达，三十出头就死，还没好好体验过生活，没给父母尽过孝，怎会不耿耿于怀？
他和唐措重逢，就是永夜城给场奇迹。在这座遗憾之城里，人们离散又相逢，哭着又笑着。酸辣粉店大婶可以几年如日地等在这里，就为再见亲人面。黑帽子追凶数十年，就为心里那道过不去坎儿。
对于许多人来说，永夜城存在究竟是好是坏，是无法界定。
先生，会比燕云这个屠神者好点点罢。
扪心自问，如果他们自己拿到铃铛，会怎样？
这可是永夜城，哪怕他将自己塑造成个高高在上王，恐怕都不会有人觉得有丝不对。
闻言，靳丞耸耸肩，笑着看向唐措。唐措不紧不慢地从扶梯上下来，平静答道：“因为个人扛会很累。”
标准唐措式回答。
唐措继续道：“既然在这样机会面前人人平等，那每个人当然也要为之付出努力，为自己命运负责。永夜城不是个人，也不做那个救世主，不是明王，更不是林砚东。”
话音落下，思维迷宫内陷入短暂沉默。大家都思索着唐措话，直至孟真轻轻笑，道：“没有问题。”
“啪。”靳丞打个响指，“那接下来进入正题。K其实给们留下三样东西，铃铛、这个空间，还有份《神灵、羔羊和乌鸦之歌》原稿。铃铛不用多说，它代表着权利；而这个空间里最宝贵就是你们现在看到书，都说永夜城是个没有历史地方，但这说不代表它真没有。它历史就藏在这些书里，在前人故事里。永夜城到底适合什样秩序，人类到底在这个漫长过程中犯过什错，你统统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
闻言，众人看这些书眼神都不样。如果靳丞说是真，那对永夜城来说，这些书价值不可估量。
唐措抬手，几本书便从书架上飞出来，落到各人手中，“老鼠极乐之城，燕云黑暗年代，在这里面都有记载。甚至更古早年代也有。”
苏妙妙便打趣道：“所以你这就要把担子分给们？”
靳丞挑眉，“那当然，你们乌鸦先生还要跟谈恋爱呢，很忙。”
苏妙妙：“又没跟你说话！”
靳丞：“哦。”
靳丞总能把苏妙妙给气着，而唐措站定在靳丞身边，瞄他眼，也没反驳他话。他扫视周，说：“不管世界真实是什，永夜城存在是既定事实，不可更改。与其把它当做场试炼，不如看成次机会。让你能重来次机会，去弥补在人间时留下遗憾。不管是谁，在这样机会面前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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