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东还就喜欢跟丁浩顶着玩儿,丁浩越不高兴他就越高兴,那句话怎说来着?丁浩,你有什伤心事儿说出来给大家开心下?李盛东这破孩子完全就是这种心理,所以他天到晚拿丁浩穷开心。
又加上李盛东他爸跟丁浩他爸以前个单位,李盛东他爸眼睁睁看着人家老子进城里上班,儿子又提前念小学,自然眼红,也想着怎也该让自己儿子跟人家同步吧?得,李盛东就这稀里糊涂结束自己美好野生放养状态,给他爸送进镇里小学,老实儿念起书。
李盛东又不是重生当然对学校没什向往,硬生生提前给送小学逼着三点线日子,那过得叫个个憋屈啊。班里孩子都比他大,好在李盛东小拳头硬,个礼拜揍掉人小孩三颗门牙,给叫五回家长,李盛东他爸快成赔礼道歉专业户,回到家就要揍这破孩子,“李盛东你给过来!之前推人家白斌到河里去,现在又把同学门牙打掉,这捣蛋本事都是谁教你啊?!今儿不打你还不行!”
李盛东他妈长粗胖,虽说没什文化可护着孩子那劲儿完全可以越过丁浩
白斌中午在丁浩家吃饭,跟小司机说好下午来接他回去,小司机答应又忙着去别处分派年货去。
丁远边出去还没回来,丁奶奶怕饿着两个小,先给他们做饭吃,正好丁浩大伯和姑姑之前送不少年货,这桌子菜色还挺丰富,莲藕排骨,宫保鸡丁,鱼香肉丝,又特意炒个绿叶小白菜,外加人只瓦罐鸽子。
白斌吃挺香,丁浩也觉得高兴,啃桌子骨头,连瓦罐里鸽子汤也喝干干净净,抹嘴儿,幸福直打嗝儿。
吃完饭又陪着白斌出去溜达圈儿,两人样红色小羽绒服,圈儿白色毛边,显得格外喜庆。丁浩还戴着副红白相间手套,那是丁奶奶给他织,怕他弄丢又在上头勾根特长毛线连起来,平时不戴就挂在脖子上。
白斌看着好玩,拿只给戴在自己手上,丁浩路上瞧着那些房子心里念叨着哪个快拆哪个要重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走自然就慢,白斌就在前头等着他,两人中间连着条毛线绳儿,跟大老远牵着丁浩似。
“丁小浩!”
丁浩闭着眼都能听出那是谁声音来,那阴阳怪气调儿般人都模仿不来,抬头看看,果然是李盛东蹲在墙头上瞅着他,顺着那他跟白斌中间那根毛线来回打量,“丁小浩啊,说你今天怎没来玩儿呢,原来给拴上链子啦?”
“乐意,管得着吗你!”丁浩手揣在兜里,拿那只戴手套手冲李盛东摆摆,跟赶苍蝇似,“边儿去!今天心情好懒得跟你计较啊,别自己找不痛快,小心又跟那天似被打哭跑回家去告状。”
李盛东前两天跟丁浩掐架,丁浩小小神勇把,把这破孩子按进雪堆里让他结结实实啃两口雪。李盛东听这话就不乐意,“哎,你怎能不说那天拌你个狗啃泥?!屁股摔三瓣吧?疼眼泪都下来是谁啊,小爷再给你揉揉啊?”
丁浩怒,这丢人事能在白斌跟前提吗?!冲着李盛东就呸声,“有本事下来啊你!看看谁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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