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游客不多,宽敞古寺微风阵阵,带着股子檀香味道,白露被这种气氛感染,求个小牌子,在上面认真写心愿,挂到树上去。她个子不高,挂也低,丁浩趁她转身偷偷翻开看眼,只是求家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普通话语,后面写串名字,从白斌到白老爷子又写到她爸她妈、大舅舅妈,末儿快写出牌子才多添个人名,只写个‘丁’字,后面那个字似乎写不开,只用个‘X’表示。
丁浩对着那个‘X’脸黑线。
旁边人又挂块牌子上去,这次是抛上去,稳稳地挂在树梢上,丁浩扭头就看到白斌,树荫下人已经初具成年挺拔,微微仰起脸看起来更是帅气,丁浩看着他忽然有点心动,“白斌,你许什愿?”
白斌低头瞧他,眼里都带笑,“不能让你偷看愿望。”
丁浩不争气红脸,哼声就要走,刚走两步又倒回来,冲白露喊着,“白露!给在这儿照张,这树长多好看啊!”丁浩说着拍拍那颗许愿大树,仿佛对这棵树尤其感兴趣,手搭在帽檐上仰头瞧着那片许愿小牌,他知道这里头有他个,或者说,个半?想着又笑。
白露之后排练都是白斌亲自去送,至于丁浩,由于某种说不出口原因,被迫在床上趴天,等到白斌确定他活蹦乱跳真没什事以后才给他打开房门放他出去蹦跶,但是依旧不许走远,而且没有白斌陪同不允许私自行动。
丁浩被圈养几天,昼伏夜出,白露有日子没瞧见他,问起他哥,白斌只说丁浩胃病又犯。小姑娘心肠还是不错,连忙劝她哥给丁浩按时吃药,“哥,这个可不能停啊,医生都说这种慢性毛病得点点调理,日子久才能养好呢。”
白斌不知道想去哪里,咳声,有点不自然点点头,“是,直用着药。”
白露没多想,倒是在外头吃饭时候偶尔给丁浩捎带两只鸡翅膀,上面压着个纸条:你闻闻吧,别吃。
丁浩恨不得把纸条当成白露咬碎喽!这与其说是对病患慰问,不如说是报复。
白露冲他举起相机,“丁浩,摆个好看姿势呀!”
丁浩站在许愿树前头,树梢上小木牌随风摇动发出零星
以至于比赛完,丁浩被批准放出来时候,白露围着他转来转去,看又看。小姑娘原以为丁浩胃病完怎也得掉几斤肉清减些,可是仔细观察,愣是没瞧出来跟之前有什不同,皮肤倒是捂白点。
丁浩被白露眼神看得心里发毛,站笔直在那儿不动弹,小姑娘最后得出个结论,“丁浩,你哪儿有病?怎瞧着没什变化啊?”
白斌在旁边帮着丁浩解围,“他那是胃病,在肚子里面,你瞧不见。”
这回是丁浩想多,趁白露不注意悄悄给白斌拐子,他那里面伤是谁弄?啊?!白斌不以为意,给他扣上帽子,压低帽檐还在笑,“听话。”
白露比赛完,白斌特意多留两天让她好好在S市游玩趟,丁浩这几天也被关对外面无比向往,出门就恢复活力,跟白露顶嘴也成享受,白斌在后面陪着他们,嘴角偶尔挑起个笑。总来说,三个人兴致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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