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合伙做个生意怎
样？”夏阳想
会，干脆放下手里正在忙
活转过头去看着蒋东升。“库房里面那些半废布料你也看见吧？们买些过来，做成衣服卖怎样？会打板，到时候再雇几个人专门缝纫，如果顺利话，等过段时间就能卖……”
蒋东升觉得夏阳谈生意模样挺有意思，顺着他话往下问道：“那你准备做什衣服卖啊？”
夏阳看看他，小心道：“你觉得衬衣怎样？看到那边有好多白色确良布料，可以做男士衬衣，印花就做女士衬衣。那些印染不对地方可以裁掉重新拼接下，看，并没有太多地方印坏……”
蒋东升伸手去捏夏阳鼻子，让他最后几个字说出来都带鼻音，“说你白天怎赖在那个库房不肯出来，原来早就看上。”
“你帮不帮吧？”夏阳被捏着鼻子说含糊不清，他不敢说从给这几个人做衣服起就有这个心思，时心虚，说话也比平时软几分。
这多活计。“那要不去请个人来做吧？”
夏阳摆好布料，头也没抬，“请人要花钱。”
蒋东升哦声，趴在椅子背上跟夏阳说话，“你以前常做？看着挺熟练。”
“以前常看着妈做，看多，就学会。”夏阳认真对齐两片布料，沿着之前用粉笔画出缝合线认真缝制。“做这个也没什难，背几个公式套用上去就行。”
蒋东升张脸都皱起来，“做个衣服还背公式啊？”他不爱学习，听见什公式啊语法就头疼。
蒋东升松开夏阳被捏得发红小鼻子，道：“这事儿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好好准备下，真要做起来恐怕得用两个月时间，你今年过年回家就有点麻烦……”他看夏阳眼，似乎在等夏阳回答。
夏阳略迟疑下，就道：“那会给家里发个电报，就说过年不回去。”
蒋东升得夏阳这个保证也
夏阳看他眼，嘴角带点笑意，也没回他。蒋东升琢磨过味来，凑近点道：“你唬吧？”
“没有，真是这样，要做衬衣话，领子和袖子都得仔细地打版，还得画图呢！其实跟数学差不多……”夏阳说话功夫已经将衣服前片做好，又拿过只袖笼放在边，准备链接起来。“这又不是做旗袍，没什难。这样衣服打出版来，多做几件就熟练，谁都能做好。”
蒋东升瞥眼那捆布料，这回弄可有点多，四个人人身，也得费不小功夫，“那这些你别做，你不是有版？咱们花钱雇人做完得。瞧着这些布料还能做不少，到时候多做几件，卖出去，连人工费都能赚回来。”
夏阳踩缝纫机动作停下，他又想起国营纺织厂库房里放着那些半废布料。如果那些布料能弄到手，赚可比这多多。
现在确良是国内最火面料，买布又还要凭票购买，能弄到点确良绝对能赚钱。虽说那些布料染色出问题，但也有办法处理，在制版上多下点功夫，拼凑好便能遮掩过去。而且最主要是，确良现在是拿钱也买不到东西，没指标，国营大厂根本不对外提供，但是今天看到这些因为些原因，恰恰就是“指标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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