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笑
，“你别担心，
俩现在不是好好儿
？那是基地里养着军犬，训练时候突然受伤发狂，和东子倒霉偏碰上那条狗，要不是东子拿砖头砸死那狗，怕是这条腿都咬废。你大概不知道，
个五岁大孩子下下拿砖头往死里砸那条狼狗是什样，那些兵都看傻，等到去拉开时候，那条狗脑浆都砸出来，死不能再死。”
夏阳身上有点冷，他见过蒋东升发狂样子，真像是不能控制自己情绪。那时候他被绑架，身上衣服也被剥开些，蒋东升抓着那些人打红眼，顾辛几个人合力把他架开，要不然蒋东升真能失手杀人。
“再后来，就跟东子直混到现在，那孙子打人还是没准头，上回还把手腕弄骨折，操……”霍明甩甩手，哼声。“不过好歹没再跟小时候那样邪气，没再出过人命。”
“出人命？”
霍明挑起眼角看他眼，笑道：“你该不会以为就因为打死只狼狗，蒋家就要把东子关起来吧？东子把他那小后妈从楼梯上推下去，直接弄死她肚子里孩子。”他冲自己脑袋比个手势，“很多人都说东子疯，要把他关起来。要不是蒋老护着，他估计真被关起来，你不知道，东子那时候吃多少药……大家都说他有病，所以他必须得吃药，连蒋易安那小孩子见他第件事就是给他拿药瓶。”
有游廊连着，中间立小亭子，霍明随意走到处依在廊柱上掏出烟来叼在嘴上，金属打火机啪啪响几声才打上火。他就依在这儿漫无目看着小院子里那个破败亭子，脑中胡乱想着，时不时皱起眉头。
“这里不能抽烟。”夏阳抱着摞布料从小门里进来，瞧见他便小声提醒。“里面是仓库，放不少布料，都是易燃品。”
霍明把烟取下来，冲夏阳招招手，“你过来，陪说几句话。”
夏阳抱着布料站在霍明面前，跟他保持几步距离，“怎？”
霍明大概是站累，干脆坐下来，眯着眼睛仰头看着夏阳道：“你跟蒋东升怎认识？瞧着他很喜欢你。”
夏阳脸都绷紧，慢慢重复那个名字，“
夏阳被他后半句惊得心跳快好几下，略微平静下才把父母如何救蒋东升，又怎带着蒋东升起卖瓜子事儿说出来。夏阳说很平淡，但是霍明听津津有味，听到后来蒋东升耍赖拿人家陆战棋要挟时候，更是哈哈大笑。
“哎，你不知道，们这帮人打从上小学以后就没个找东子下陆战棋，那孙子下棋阴着呢，想赢你分分钟事儿，偏还装得每回都差那点似，每回都坑不少东西啊！”霍明把手里烟扔地上，随意踩灭，瞧着心情好不少。“以前有个CD机，也让他给赢走，没办法，他要认真起来真想要什东西，们这些人谁也拦不住他。”
夏阳不知道该怎接话，就站在那里听。
霍明似乎也只是需要个聆听者，他托着下巴想会，道：“跟东子玩儿时候才五岁，那时候他可阴沉着呢，你可能想不到，个五岁小孩见血就疯，能生生用砖头砸晕条大狼狗。”
夏阳抬起头来看他眼，满目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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