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偷走照片只有个人,那必定是蒋东升,她从没想过蒋东升敢在这个家、敢在她房间里乱翻撒野,所以东西虽然藏着,但也没多隐蔽。如今看来,是要让“那个人”换个地
?如果说房间里丢东西,是你宝贝儿子拿,你也信吗?你现在那样维护着东升,连咱们易安被他打满身是血你也不管……”
蒋宏皱起眉头,“怎又说起东升?而且上次易安受伤,不是他亲口说跟东升没关系?你不要把事情混在起,这次是你做不对,即便是要调警卫员来,也要经过爸允许,你还没有这样权利!”
蒋夫人脸上有些发白,低头不语。她知道自己身份强嫁入蒋家,实在有些勉强。更何况当年还是用些手段,又碰上那样政治运动才能得手,要不是十多年跟在蒋宏身边挨过最苦那段时间,怕是蒋老根本就不会承认她。她觉得不平,认真想起来又带几分对苏荷和她儿子蒋东升嫉恨,眼角那点泪光早已退得干干净净。
“东升这段时间直好好在家念书,你没看到爸书房里挂着字?那是他过年时候写,你不要总说他在外面打架惹祸,易安受伤,也要找找自己原因,看以前也未必是东升打。”蒋宏心里还是不愿意看到自己两个儿子起矛盾,试着劝道。“你是做母亲,知道你也有难处,但是孩子们现在大,你得让他们兄弟亲近些,以后也好互相扶持。东升虽然爱闯祸,但是绝对不会偷拿家里东西,再说,他想要什说就是,用得着偷?这也是他家……”
蒋夫人脸上绷得紧紧,十分难看,她想说些讨蒋宏欢心话,但是在喉咙里哽几次终于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干脆口咬死,道:“反正就是丢东西,而且是蒋东升拿,不说是为家里着想……不想人家说你儿子偷到家里来。”
蒋宏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样不识大体,他心里憋着气,干脆起身去书房,不再跟她争执。
蒋夫人在那里静坐会,眼里闪烁过几道光,她抚摸着沙发上软绵扶手,这里确比之前住那个筒子楼条件好太多。不止是物质,还有这也身份带来荣誉,她年轻时候冲动,婚后多年隐忍,都是为现在。
她起身去楼上,路过蒋宏书房略微停顿下脚步,便又去自己房间。她跟蒋宏这多年,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上那样聪明,他自己没有什想法,往往听别人话便开始动摇。就像现在听蒋月几句话,就开始觉得蒋东升好样,她只要多重复几次、多做些样子给他看,蒋宏就会重新重视起她和蒋易安。
蒋夫人来到自己房间,把那个黄木盒子再次打开,里面已经空,她敲敲盒子顶端,发出咚咚空响声,显然是有夹层。略微用力掰开盒子顶上处,露出里面夹着张泛黄纸条,上面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是依然还能看清楚那是封报平安家书。但是会藏在这种地方,就表明它不止是封回信,连上面地址都不再那简单。
蒋夫人看眼,便将那个纸条撕地粉碎,她心里有些后怕,这个纸条,bao露出来,蒋东升真路找过去,怕是蒋家再没有个人可以宽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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