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瞪他
眼，“你这是逼
给你积极性？”
蒋东升笑笑，道：“哪儿啊，求您呢。您现在给点积极性，将来定会有更多更好
点子蹦出来，您说对不对啊？”
蒋老看着他道：“那你要多少积极性？”
蒋东升沉吟下，要是他自己，点不留也没什
，毕竟也算帮
爷爷。但是现在不同，他得给夏阳争取些好处才成，“那，四成？”
蒋老摇摇头，“太多。”
最为看重东西，做为搞出经济领蒋东升，自然也有不少好处。
“……沪市第三百货大楼当天售出1700件，同时补充批二等品布料过去售卖，提倡动手亲自制作经济领。”蒋东升汇报完，试探着道，“爷爷，只有京城这边做可能来不及，要不试着再推广下？想指定两个国营厂专门制作，现在布票还紧张，但是等以后化纤布料生产多，完全可以供应上。”
蒋老点头赞同，看着蒋东升眼神带几分慈爱，“你说说看，想指定哪几个厂子？”
蒋东升早就想好，说出津市两个规模中等国营织造厂，“今年在津市投个化工项目，正好可以提供化纤布料，就近解决原材料问题。而且津市靠海，港口也不错，大批量出货走海运最安全也最节省。”
蒋老笑道，“你消息倒是很灵通啊！不错，这个想法可以试着去做，只是这来就不是小打小闹，这部分收益不能再自己拿起来，知道吗？”
蒋东升再比划下手指头，试探道：“两成？”
蒋老把架在鼻梁上老花镜摘下来，捏着鼻骨揉揉，被这个孙子气得哭笑不得，竟然还跟他讨价还价起来。他招手让蒋东升过来，耐心道：“东升，你还小，你不知道这个小东西能带来多少价值，有时候好处不定是在明面上，像是它带来些好舆论，以后肯定对你有好处……”
蒋东升明白，他爷爷这是劝他拿份口头表扬，完就大大方方把成果捐出去。可能？当然不啊，他要是白扔，回去拿什脸见夏阳去。
“爷爷，明白，那这样吧，也不说分多少钱，那两个厂子机器和人工能借用吧？”蒋东升退而求其次，明着不能分钱，多少给点实际好处。有机器和人工，加上他们家夏阳聪明小脑瓜，
蒋东升之前做蒋老也都看在眼里，他那点小算盘蒋老早就看清二楚，因为数额太小，加上又是这几个孩子忙这长时间才做好，蒋老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但是旦启用国营大厂，又是那样火爆销售规模，是不可能给私人用来赢利。
蒋东升摸摸鼻子，道：“多少给点吧？”
蒋老前刻还带着笑，听他这说立刻就吹胡子瞪眼，“你这是跟谁讲条件啊？这种事情要严肃起来，公事公办知道吗！”
蒋东升回答含含糊糊，还在那试着争取块利益。蒋老有些不赞同，教训他道：“你这样不对，用集体人力和机器，不可能给你做私人生产。”
蒋东升这会儿也不怕老爷子，争辩道：“那集体也不能白用点子啊？爷爷，这个模式行不通，将来定会变。您看，没有积极性，干活人就少，那以后肯定也没那大劲头去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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