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人再也笑不下去,脸色铁青地打开那个木头小盒子,砰地声推到蒋东升面前,“今天叫你来,是想给你看看这个。”
蒋东升瞥眼,木盒里放着依旧是摞照片,京师大学背景,几个少女站在起,苏荷赫然在上。蒋东升半垂下眼睛,拿过那些照片漫不经心看着,“这是谁啊?”
蒋夫人面留意着他,面道:“这个呢,是你妈妈照片,你也知道,和她是老同学多少也有几张照片。”
蒋东升强迫自己不盯着照片上苏荷,张张把那些照片翻看过去,面上仍是摆出副不太相信样子,“哦?你说这是妈就信啊,没见过,不过也许爷爷认得出吧,要不们拿到爷爷那去让他老人家也瞧瞧……”他翻到最后张照片,下怔住,“这是?!”
蒋夫人挽挽头发,笑脸温和,“这当然也是你母亲,苏荷。”
蒋夫人日子过得艰难。
这段时间先是被迫做检讨,紧接着蒋宏又被撤职,蒋宏虽然明着没说,但是心里多少把这件事怪在她头上。蒋宏发脾气,她只能忍着,而蒋易安前几天又在学校跟云家小少爷闹场,家里外头都责怪她,连几日忙焦头烂额。
更有人开始在背后传话,说是蒋老中意是蒋东升,当年蒋东升虽然因为苏荷关系户口上略晚,但是他毕竟是比蒋易安大,蒋老意思,怕是要更改下这件微不足道小事——蒋家长孙,仍是蒋东升。
蒋夫人脸色发白,满眼嫉恨。当年蒋宏宠她自然支持蒋易安为长,但后来蒋老干预,蒋宏那个糊涂又改主意,若不是蒋东升忽然“疯”,恐怕当个时候蒋东升就已经成蒋家长孙。蒋夫人眼睛里恶毒闪而过,当年蒋东升会变成“疯子”,那现在也不是不可能。为让蒋易安顺顺当当在这个家站稳脚跟,她使些手段也是必须。
蒋夫人派人接蒋东升回小楼,难得,蒋东升什也没问,坐上车就来。
照片上是在个狭小类似病房房间里拍,铁窗森严,白床白墙满目白色,只有缩在角落里那个人背影是灰黑色,隐约可以看出
蒋东升坐在后面言不发,前头开车司机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他也说不清楚怎回事,竟然觉得这个半大男孩比蒋宏首长气场还要强烈些。
蒋东升走进小楼客厅时候,蒋夫人正在那等着他,她面前还摆着个木制小盒子。蒋夫人瞧见蒋东升过来,微笑着将那个小木盒推到他面前,“上次,是你拿走吧?”
蒋东升看到那个木盒子神色不变,坐在蒋夫人对面竟然也带着笑,“你说话听不懂,从不好偷拿别人东西,或许你该问问蒋易安,记得他以前在学校还偷过钱,对吧?”
蒋夫人脸色略微僵,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努力露出个笑,“胡说八道,易安从不做那样事,他还缺那几角钱吗……”
蒋东升点点头,赞同道:“也是,倒卖钢材可是赚不少钱啊,有您给他塞零用钱,他哪儿至于去偷呢。”他瞧着蒋夫人脸色不好,立刻补充道,“哎,别生气啊,说不是你,是他舅舅王德贵,可惜那能耐个人给枪毙,其实他做假账做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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