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太阳很大,正是秋老虎盛行时候,蒋东升眯着眼睛想会,还是决定晒干裤子上水迹再回去。夏阳这段时间又忙着锦蝶高级定制,又忙着照顾苏荷妈妈,已经很累,他还是别再让夏阳担心好。
夏阳白天忙团团转,他晚上都不舍得折腾太狠,只是这个年纪身体和天气样燥热……蒋东升摸着下巴琢磨下,不如去打场球儿,发泄下多余精力。
有多余精力显然不止蒋东升个,蒋易安也是其总之。不过他精力,都放在李小瑜那里。那天蒋宏在小楼里和蒋夫人大吵架,蒋易安也听出些端倪,他让人去打听下李小瑜情况,但是他并不知道当年蒋夫人和苏荷恩怨,只当李小瑜是他父亲看中
升对他也不客气,两人你来往,眼瞅着就要打起来。楼上蒋宏终于听见动静,开门走出来。蒋东升耳朵动下,听到楼梯上声音,踩着点儿似卸力道,顺着蒋易安那拳头往后摔去,把个小桌和上头摆着花瓶、相框全都摔地,自己身上也沾水。
蒋宏从楼上下来,眼就瞧见蒋易安母子站在那欺负个没妈孩子,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是做什!”
蒋东升垂着头不吭声,他脚下片碎玻璃渣子,更有那张摔下来李小瑜照片,相框都砸坏,泡在水里。他半条裤腿上也沾花瓶里水,滴滴答答落下来,很是狼狈。
蒋宏看蒋东升眼,又看他脚下照片,顿时更是火冒三丈,瞪着蒋易安训斥道:“你是怎回事?越大越没有规矩!在家里就跟自己兄弟动手,反天!”
蒋易安气得脸色通红,他刚才也吃蒋东升几拳头,那家伙不比他力气小,但是刚才不知道怎就摔倒。他忍不住争辩道:“爸,不是,是他自己……”他几步走上前,试图想跟蒋宏说清楚,但是却不小心踩到那张照片。
蒋宏眼睛跳下,狠狠地抽他耳光,喝斥道:“你还敢顶嘴!亲眼看到,还能有假?!”训斥完,又转身不快地看着蒋夫人,越发对这个妻子看不顺眼。“你平时怎教孩子!你看看,这就是你溺爱结果,不像话!”
蒋易安从未当众受过这样屈辱,尤其是在蒋东升面前,他捂着火辣辣脸颊眼里阵阵恶毒翻涌而过,最终还是忍受不蒋宏喋喋不休责骂,转身跑上楼去。
蒋宏气得不行,哆嗦着手指责令他下来,回应他只有蒋易安摔上门声音。蒋宏怒气未消,转头过来继续责骂蒋夫人,声比声大。蒋夫人也终于无法忍耐,张口提李小瑜出来,这下,更是让蒋宏愤怒,两人争吵起来。
蒋东升对他们家闹腾没有多大兴趣听下去,便主动先离开。他走出这个小楼,关门那刹那还能听到蒋宏那家人在争吵声音。他突然很想夏阳,很想那个有夏阳四合院,蒋家切让他感到乏味极。
大概这就是他和蒋易安不同吧,他从骨子里,就不认为蒋宏是个合格父亲,蒋宏这所小楼也不是他理所当然避风港。蒋易安即使受天大委屈,也不会离开那个小楼,被蒋宏甩耳光也只会缩回自己卧室。那是他们家,就让他们家人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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