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到将近晚上9点多,蒋东升才和夏阳起回来,原本跟着夏阳起出去王小虎却是没回四合院。孙叔在前面给他们开门,老头直把警卫员王小虎当成自己亲儿子样照顾,这会儿没瞧见他忍不住多问句。蒋东升顿下,道:“哦,爷爷那边缺人,王小虎先过去忙,等过段时间就回来。”
夏阳脑袋上披着件蒋东升薄外套,瞧着湿漉漉样子,惹得孙叔又看眼,“咿,这怎还湿?你们去前头新开那家澡
道:“十五好,太好,师兄啊,你当初笔墨丹青最好,想必夏阳也跟您学手好画儿,您看,要不让夏阳来当学生?将来就考画院,怎样?师兄你既然找那多古墨,定是想让夏阳走这条路吧?肯定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下这大功夫去收集!”
曾老迟疑下,拿不准这位是看上他外孙还是看上他古墨,这俩都是他命根子,个也舍不得撒手。最后也只得含糊道:“这个,还要看夏阳意思,做不主,听他吧……”
夏教授当即就推着自行车跟曾老回四合院,进曾老那间会客厅就不肯出去——不因为别,那会客厅桌子上摆着曾老刚画写好副字儿,旁边压着就是块鎏金蟠龙墨。夏教授几步走过去不停夸曾老字儿好,眼睛瞄着那墨时间比看那副字时间还长,古墨保存很好,还散发着阵上等冰片和香料气味,提神醒脑,大夏天闻见这个太舒服。
“这是上好油烟墨吧?”夏教授耸耸鼻子,跟老饕遇到美味似扶着桌案不肯离去,闻着香味就猜到什墨。
曾老道:“对,这是外孙夏阳,他给这起个名字叫‘小四喜’。”
墨里还放个小铜勺防止宿墨不新鲜,夏教授拿起来闻下,连连夸赞。这墨写字儿画画都成,而且加牛胶和冰片,当真是舔笔不晕,久不退色好墨。老头又看上面贴金箔,心酸无比,这“小四喜”也太奢侈啊。
曾老也带着点得意心情,拿出自己比较得意几套古墨让夏教授在这边欣赏会,两位老人在这个小爱好上很有共同语言,聊到傍晚才停下。夏教授直没能等到夏阳回来,虽然有点可惜,但是还是推着车子决定回去。曾老留他在家起吃饭,夏教授连连摆手道:“不不,家老太婆还等着回去呢,今天出来时间够长,再晚要挨骂!”
夏教授这说着,脸上却是笑呵呵模样,对于有个能等自己回家人还是高兴。曾老笑笑,也不再留他,直送到门口。他瞧着夏教授,就像是想起自己当年样子,无论忙到多晚都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家里夫人却从不会生气,只会笑着怪他跑头汗,拿出热好饭菜与他同吃。
他甚至有点羡慕怕挨骂夏教授,他如今想要急着回家,却是也找不到家里那个为他守灯缝衣人。
晚饭时候曾老是个人吃,他有些奇怪,问孙姨才知道蒋东升出去找夏阳去。孙姨也在夏阳这个手工作坊工作年多,对这样事儿屡见不鲜,笑道:“老爷子您就先吃吧,他们哥俩怕是在外面吃,早些天甘越他们几位就要喊他们起出去下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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