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立刻起身把他拉进来,边关门边念叨夏阳没带帽子和手套,瞧着他脸上跑红扑扑,更是皱着眉头道:“你跑过来?不是跟你说别乱跑,这身汗吹冷风又要感冒。”
霍明嘴角抽下,扭过头去喝茶,他最看不惯蒋老二副妻奴样,太他娘没出息。瞧着蒋东升在那边捏着人小手边揉边哈气模样,更是酸牙疼,忍不住咳声!这二位也太不像话啊。
夏阳也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道:“打听到个消息,你还记得给姥爷做针剂那个中医吗?他有个亲戚,在京城里
夫人总是不在,常常去个三楼排练室练习跳舞。而这个名叫邵云祥男人,则是负责民乐伴奏,有时候还会写些小剧本,让大家起排练演出。蒋易安记得文工团里人对这个男人评价好像还不错,偶尔还听说有几首诗会发表下,可谓多才多艺。
蒋易安见过他几次,都是这个人拿剧本在跟自己母亲讨论,有次还见到他带药给母亲吃,大约是在冀州交到朋友吧。蒋易安跟邵云祥差不几岁,也没往深处去想,所以在邵云祥颤抖着声音多问几句关于蒋夫人事之后,也含含糊糊说几句,“妈身体不太好,接回来休息段时间,不过也算是喜事,你不用担心。对,这花你先养着,妈说明年开花再给送回来,就这样,先走。”
邵云祥捧着那盆蔷薇站在那半天没动,他身上衣服单薄,跟花盆里仅干枯枝子蔷薇起在寒风里微微发抖。他回想着蒋易安刚才说每个字,想着蒋夫人那“也算喜事”病,想着蒋夫人说明年夏天还想看到蔷薇花开……他伸手轻轻抚摸那枯黄花枝,声音里满是苦涩,喃喃念蒋夫人名字。
蒋东升直让人盯着小楼里举动,这个突然出现冀州男人自然引起他兴趣,立刻派人去追查。
霍明几乎跟他前后脚知道这件事,霍家从小扶持他,他手里力量自然比蒋东升如今多些,很快就打听清楚,亲自来告诉蒋东升。
桌子上放着那份资料很简单,却是也显得很古怪。这个名叫邵云祥男人只有二十岁,几年前从偏远山区考入文工团,他家里没什亲人,就剩下他个。特长是吹奏民乐,偶尔还写几篇小诗发表下。让人觉得奇怪地方就是,这个男人最近大半年中,所发表诗歌热情洋溢,甚至其中首还隐喻而羞涩赞美爱情。
据冀州文工团人反应,这个名叫邵云祥年轻人,并没有任何恋人,也没有见他跟哪个年轻女人接触过多。他平时似乎只专心研究乐器,经常在树林里躲起来吹奏,有时忘记时间,回来很晚。
霍明用手指在那份资料上敲两下,嘴角微微扬起点,道:“你不觉得这个人跟你那小后妈之间,有点意思?他写诗时间,可是正好就是王秀琴去冀州时间啊,那文工团据说在个山坳里,练习民乐是好地方,起看个星星月亮什,好像也是个不错地方啊。”
蒋东升冷笑下,“是挺有意思,不过……”
“蒋东升!有事跟你说……!”夏阳从外面急急忙忙推门进来,后面话却是顿住,他显然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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