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甩甩手腕,往后退小步,侧身猛地将门撞开!小楼木门用多年,被他这样蛮力之下顿时把里面铁插销给撬起来,带着些木屑砰地声向里打开来——!
蒋夫人瘫坐在地上,她似乎刚刚拼命练习跳舞过,头脸汗,起满红疹脸上不知是吓得还是累得露出副难看神色。她看着蒋东升动动嘴唇,却是个字也质问不出声,披散开头发上还沾点刚刚飞溅过来木屑,看着狼狈极。
蒋东升眯着眼睛去看屋里摆设,这里床早就被搬走,只剩下对旧沙发闲置在墙角,地板上铺着地毯,而地毯上那个女人怀着身孕却副疲劳不堪样子。他站在门口,看着蒋夫人道:“这是什病,还得大冬天弄身汗才能消下去?也不知道,你现在身体能这样劳累不啊?”
蒋夫人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这样天气里只穿个薄外套,也不知道在这里跳多久。她伸手捂着小腹,额头上汗珠更密集,嘴唇也有些泛白。
保姆见她脸色不好,慌忙过去想扶她起来,口中道:“夫人,你怎?身体不舒服吗?”
大猫被蒋东升按着剪秃脑袋,身上长毛也被剪下来不少,等蒋东升放开它立刻就撒腿跑,再也不愿靠近蒋东升步。
蒋东升捏着手里那把猫毛,嘴角挑起个弧度,很好,王秀琴不愿意去医院,他现在就有个让她非去医院不可理由!
蒋夫人过敏突然严重,保姆想要照顾她,可是靠近她身边就被蒋夫人尖叫着推开,“你去哪里?身上怎这多白色毛?!”
保姆愣下,不知所措道:“没有啊夫人,就是跟平常样,去买菜……”
蒋夫人冷静不下来,她心情本就烦躁,被保姆平白弄得再次过敏更加愤怒,指门口大声道:“出去!没有吩咐,你不准进来,听见没有?”
蒋夫人却是不能让保姆近身,她凑近便忍不住打喷嚏
保姆委委屈屈关门走,只留蒋夫人人在房间里呆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有那多白色细毛,又想起买菜时候市场拥挤,猜着是那时候沾上。她是蒋夫人从武城招来,即便受再多训斥,心里还是同蒋夫人是条心,想着楼上那位女主人身体不好便去厨房做道鸡汤,只是她手里只鸡还没有收拾好,就听见外面砰砰砰地砸门声。
保姆吓跳,忙在围裙上擦手去开门,打开门之后便瞧见蒋东升领着四五个人齐进来。蒋东升在小楼里四下看,空空荡荡,留在这照顾蒋夫人也就这个保姆。他笑下,道:“听说这边有人病?这可不得,再怎忙也不能耽误看病啊!在楼上静养呢吧,去瞧瞧,好歹也尽份心意……”
保姆还想拦着他,却被蒋东升把推开,直接带人上二楼。
二楼主卧里并没有人,蒋东升也不着急,间间踹开门去找,等找到二楼尽头那间偏僻小客房时候,便听到里面隐约发出几声响动。蒋东升停脚步,站在那推两下,门上像是反锁,老式插销推动起来发出铁片吱嘎声响。
保姆站在后面脸色发白,上前几步小声道:“蒋,蒋少爷,夫人她病不见客,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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