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虎眼神阴沉沉
，“因为你指错
路！”
顾辛不敢吭声，他确是故意指错，也不知道指错太多还是怎
，竟然让夏阳察觉，误打误撞就开到草栏山上去，蒋东升还真是在那边。
草栏山上有
所关押政治犯监狱，所老旧医院，两者离不远，都是岗哨森严。这里当年关押过不少犯重大政治罪人，有人在那场政治运动结束后出来身居高位，也有人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来这都是秘密关押，严格戒备，般人很少知道这个地方。
云虎以为会在那所监狱，想要过去时候却被夏阳拦住，夏阳看着眼前那所老旧医院，看着那个刚立起来不久白色牌子，眼睛有些发涩，“这里。”
老医院建偏僻，守卫人也是轮岗，今天却不知道怎外面站人格外少，云虎车牌和证件都带着，虽然多受几句查问，但是也放行。医院外面安静，但是走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还有不少人，那些人并没有跟外面样袖章，有几个甚至还瞧着面熟，像是蒋东升身边常跟着。
给塞进去，这还挣扎着问道：“指什路？
说，四九城这地界你比还熟，还用指路……”顾辛最后句话没问下去，他抬头看到前面坐着夏阳，心里下就明白。
夏阳坐在那，看顾辛眼，他眼里还有血丝，生病正是气色不好时候，带着股苍白病态无力，但是偏偏声音说坚定，“很抱歉，但是这次定要去找他。”
顾辛张张嘴没能说出话来，夏阳就坐在他前面，他往日也见惯这个长相出众男孩挺直脊背坐在书桌后读书习字，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他坚定。夏阳路上还在咳嗽，厚厚围巾蒙半在脸上，看不清他表情，只是从他挺直脊背里能看出，这人是打定心思，没有丝毫妥协。
涪城路窄难走，小路极多，顾辛指挥着路走相当艰难，他咬定只道自己也没来过，听他们说是这走。但是在顾辛指挥着再次开车绕路往山下走时候，夏阳忽然开口，缓缓道：“去山上。”
警卫员握着方向盘手略微停顿下，道：“这是草栏山，那边只有个老医院，再就是关押重犯地方……”
顾辛还想拦，却被云虎塞进车里关起来，急得拍着车窗喊两声。
夏阳急匆匆往里走，他心里着急，并没能察觉事情不对，只心想着蒋东升可能被蒋易安母子同当年那样给关起来，他做太久噩梦，这会儿闭上眼睛还能浮现出蒋东升浑身是伤
顾辛干巴巴应和声，只劝着说往下走才对，夏阳微微拢眉再次指出方向，“去山上。”
云虎道：“听师傅，往上开。”他这话说完，便扭头去看窗外，还是副跟自己别扭模样。
顾辛忍不住看云虎眼，他可从没听说云家这呆霸王对谁服软过，这会儿这对夏阳格外尊敬起来？顾辛想问又不敢问，只拿眼睛来回在云虎和夏阳之间来回瞅着，早就听说云老幺拜个师傅，可是跟夏阳能学什啊。
云虎被他看心烦，瞪他眼道：“老实点！等会要是在山上找到蒋东升，就先揍你顿！”
顾辛噎下，不甘道：“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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