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走比较随性,到南边之后还转次船,夏院长在船上描绘大好河山,赞叹不止。夏阳在旁却是静静看着,有时看到处觉得不错风景,总觉得要是蒋东升也在旁就好,可以同他说上两句,现在蒋少在部队,也不知道过如何。
夏院长不知道他在想什,只当他还在挂念家人,便笑呵呵道:“第次出远门吧?是不是有点想家。”
夏阳笑笑,也没说话,蒋东升在他心里跟那个称为家地方样重要。
“不过出来走走也好,开阔眼界,人都说要行万里路,看万卷书,觉得咱们画画儿还应该加上句,要画足万卷图嘛!”夏院长眯着眼睛拿铅笔略微提几笔,又道,“年轻时候,经常跟你师母起出来四处走走,哎……其实曾师兄当年也是这样,他那会儿可是西南联大有名全才,要不是当讲师更能赚几个钱好养家,他没准现在都是个画家。不过也幸好没画画儿,你看画几个毛驴还被批成‘驴贩子’,曾师兄那人最爱面子,听见这样诨号又该瞪眼睛!哈哈!”
夏阳也笑,他小时候便住在杨树湾那个小地方,大些也不过是和父母搬去建林镇。那里穷山僻壤,消息闭塞,但是也清静。夏阳幼年时候被曾姥爷亲自教导,过去那些苦难,曾老先生看是很淡,连带着也教给夏阳副这样淡薄态度。
起建展览馆,这次请您回来,就是想让您帮着瞧瞧,多收些好东西进去留给后人看。”
曾老对这事也是十分赞同,点头欣然同意,夏院长乐不行,在旁紧跟着夏阳敲边鼓,当即就给曾老个展览馆副馆长职位。
曾老笑骂道:“敢说你这馆长位置肯定也不敢自己坐,是不是留给文慧?”
夏院长不好意思挠挠头,只笑笑不说话。夏阳却是没好意思点破老先生,他可是在学画时候不止次听夏院长在那边碎碎念个不停,说只要谁投资就给谁当展览馆馆长呢!当真是没有丝艺术家节操,不过也朴实可爱。
夏阳在心里盘算下,如果鹏城进展顺利,也许再过几年他便可以满足老先生建立个炎黄子孙自己展览馆愿望。
曾老欣然接受合办展览馆事情,但是老人又怕这事儿对夏阳有所影响,拍拍他手,道:“夏阳,你不用管姥爷怎想,你该做什就做什,要是不想学画,继续回来读书也可以。”他怕夏阳突然做出学画决定是因为自己,他当年放下画笔也是有些遗憾,但是并不希望外孙因为这个来放弃学业,满足自己。
“姥爷,你放下吧,是自己想学。”夏阳摸摸老人掌心,掌心粗糙有着厚茧,是这多年干活儿留下,时也有些心疼。“想以后学画,也跟您学字儿,读画院以后时间会比较自由,到时候陪您到各地走走,陪您起临摹碑帖……”
夏院长在旁立刻跟着点头,道:“那是!们学艺术人,不止是时间,们连灵魂都是自由啊!”
曾老笑下,伸手握着夏阳手,叹道:“也好,你是个认真好孩子,你想做什,姥爷都支持你。”
83年5月初,夏阳同骆启明南下,随行还有徐润和带着画夹夏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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