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进来人皮肤白皙,眉眼俊美,身白衬衫黑裤子打扮,像是个规规矩矩京城大学生。夏阳站在那里被蒋老带着跟桌上人认识,霍处长和卓局长还送份小礼物给他,就连蒋月也送份,只是她眼眶微红,瞧会夏阳又转过头去,大约是想到侄子蒋东升。
蒋易安瞧着夏阳,觉得昔日穷小子变化太大,他竟然时没有认出来,忍不住追着多看两眼。夏阳五官长开些,少幼时些阴柔,也不像小时那样干瘦,身材挺拔如竹,站在那眉眼里也是淡淡,自有股浑然天成傲气。他这样好面貌配上略冷清些表情,倒是更吸引人。
晚上八点家宴,宾客很快就来齐,来人不多,
原本是想通知声,却没料到蒋宏在西北那样苦地方已经呆不下去,借着这个机会便立刻返回京城,想趁机找父亲求情,说两句好话,把他调去别处任职。
蒋宏要走,蒋易安自然不敢个人留在那里,朱寡妇可是牟足劲儿跟他死磕到底,他如今最大保障就是父亲蒋宏,自然厚着脸皮跟蒋宏起回京城。
蒋易安父子到来,让周围人忍不住纷纷侧目,小声议论几句。说无非是当初蒋宏跟霍处长起从政,两位同龄,但是如今可是千差万别,个青云直上,个掉进泥潭里,拽起来也落得身泥灰。
蒋宏明显已经挨训斥,颓败坐在旁显出几分老态,他离开京城只有两年多时间,外派显然带给他烦闷多于好处,脸压抑。
蒋易安对周围人倒是彬彬有礼,他这几年在外面吃不少苦头,也学会察言观色,接人待物有进有退。只是他毕竟还年轻,在听到周围人小声讨论蒋老爷子新收那个干孙时候,忍不住眼里冒出敌意。
蒋易安也有自己些渠道,自从蒋东升跟家里失去联络,他就开始急切打听消息,模模糊糊得到情报是这个碍眼兄弟终于死,而且不是死在边境前线上,而是车祸枉死。蒋易安心里带着几分扭曲痛快,可没等他高兴几天,爷爷蒋老竟然又要在京城收个干孙,据说本事还不小。
蒋易安捏着酒杯手指都有些发青,他心里嫉恨,可脸上还偏偏得露出笑容,跟周围人起夸赞那个“京城状元”。但是在听到那个人名字时候,蒋易安脸上强撑着笑容终于绷不住,“你说,他叫什?夏阳?”
旁边人点点头,道:“是啊,据说以前还救过蒋老孙子次,好像是溺水吧,他们家人跳下冰窟窿救上来呢!”
蒋易安嘴角抽动下,强力压下心里怒火,他和父亲蒋宏只是接到个简单通知,蒋宏也没跟他细说,没想到这个即将踏入他们家人竟然还是熟人。哈,救蒋家个孙子,怎就忘差点把蒋家另个孙子打破头?!他忘不掉夏阳,当初就是这个满腿泥巴穷小子突然出现,让他在楼梯上差点撞破脑袋!蒋易安心里满是恨意,真恨不得蒋东升当初淹死在那个冰窟窿里,恨不得夏阳辈子都来不京城、辈子也没机会跟他平起平坐!
蒋易安坐在那愤愤不平,但是很快心里那份不满,就变成错愕。他抬头看着门口,眼之下,竟是没有认出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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