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院长平日里被师兄欺压惯,这会儿习惯性地道歉,尴尬地抹把脸道:“
曾老先生接到电话从故宫赶回来时候,他家小外孙已经在门口嚎啕大哭有阵子,瞅着上气不接下气,哭都打嗝儿。
旁边好几个大人都在哄劝,夏院长恨不得都给这小祖宗作揖,那边顾白蕊抱着个零食盒子叠声哄劝,连夏妈妈都弯腰又摸头又擦眼泪,但是丝毫不能让夏志飞减少点哥哥没如约回来悲伤。
曾老先生深知小外孙打小儿土匪似性子,脑袋磕个大疙瘩都笑嘻嘻不觉疼,唯能让他哭,也就是他哥夏阳。老头忙上前几步,从兜里掏出手帕给小外孙擦干净眼泪,道:“这是怎,你哥今天又没回来?还是他又去南边?”
夏志飞抽抽搭搭说不出话,小脸上湿漉漉,看着实在可怜。
旁边顾白蕊在旁早就听清楚,忙给老先生解释下,说到夏院长给多添两笔让果子“红”时候差点没憋住笑出来,“老院长也是好心,可是谁知道事情会这巧,们也去瞧,满树青果子偏就小飞只认准那挂,拿湿布给擦也还是红,用印泥给涂抹呢……”
影都看着凄凉,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院子里那棵高大白海棠树。
夏院长来这时候多,跟夏小弟也熟,见上前逗弄几句道:“志飞,在这里干什呢,你外公和你哥哥呢?”
夏志飞揉揉有点泛红眼睛,道:“哥哥出去,外公也出去。”
夏院长哦声,只当那爷孙俩又跑到文物局淘换宝贝去。他顺着夏小弟视线看过去,奇怪道:“你老盯着树做什?你家猫又爬树上下不来啦?”
夏志飞摇摇头,道:“等着果子变红。”
曾老先生看着小外孙,咳声道:“小飞啊,是不是你看错,树果子那多,可能不是那串吧?”
“哥哥指着,就是那串,数,就它上面有6个果子,其他都是4、5个。”夏志飞含着两泡眼泪,揪着外公衣角说更难过。“哥哥到底什时候回来?”
曾老先生束手无策,转身对着夏院长瞪眼道:“谁让你画,啊?谁让你画那两笔,你看看,好吧!”
夏院长也从没见过夏家这位小外孙掉眼泪,被他哭惊天动地气势给震住,时也磕巴起来,“……以为……只是……”
曾老更怒,“你什你!”
夏院长乐,带着点哄小孩儿心思,对夏志飞道:“你去后面打个电话,让你妈催催你外公他们,今天带不少画来找他呢。”
夏志飞是个有礼貌孩子,虽然很不想离开,但还是答应声起身跑到后院去。
夏院长也没含糊,把带来画搁下,从怀里掏出几样杂七杂八东西,找盒印泥就拿笔沾些,比划着往海棠树上描。院子里海棠树生茂盛,结果子也是嘟噜地长在那,看着喜人。
夏院长笔下去立刻“红”四五个,他这边还得意呢,没会夏志飞打电话回来,瞧见海棠果红,猛地掉头就往前门房跑。
夏院长吓跳,忙跟上去,却只瞧见夏小弟跟只小猎犬似机警地守在门口,耳朵恨不得都竖起来,跟盼着什人回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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