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狮服装厂交罚款继续抄袭,这次抄袭高级许多,没有原样照搬,改动个领口,换个布料颜色,模仿大半,但又不能说两家衣服完全致,时法律也无法维权。
夏阳听到顾白蕊气急败坏报告时候,只是略挑挑眉,哦声算是知道。
顾白蕊张俏脸气得发青,咬牙切齿不解恨,“你这任由方姐他们胡闹下去吗?咱们不追究她们错,她们还抄上瘾!小夏,这口气咽不下去,得亲自去找她理论理论!”
夏阳还在那翻看新厂合同,旁边徐润陪小老板熬通宵这会儿也熬红眼,他揉揉鼻梁,带着些疲惫地笑道:“白蕊姐,咱们大老远把你从京城请来还有别事请你帮忙,踢馆这种小事不用你亲自去,太屈才。”
顾白蕊双柳眉挑起来些,“也成,反正这次也带不少人来……”
夏阳拜访鹏城,有骆启明这位幕后大佬支持,制衣厂很快再次有起色。骆启明摆出副不缺钱架势,不但给夏阳设备,据说还要帮他扩大生产。
蒋易安在京城打听到这个消息坐不住,连忙吩咐人去查骆启明底细,得出消息令人沮丧——这位骆先生是苏教授养子,苏教授家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心平气和同他坐下来讲话,更别说是交朋友。
蒋易安对自己母亲当年做事也粗略知道些,他心里猜忌骆启明是要借着夏阳来对付自己,苏家和他们母子仇恨太深,不由得他不做出这样想法。蒋易安从小在蒋夫人教导下成长,多少会用自己心思去琢磨对手,越想越是忍不住皱眉,实在不敢见夏阳在骆启明手底下发展壮大起来。
但是事与愿违,夏阳生意做顺风顺水,非但他之前破坏没影响什,现如今更是又多添购家厂子。
蒋易安心里着急,他顾虑夏阳好歹是蒋家干孙身份,自己不敢在明面上出手,便吩咐手下人去明里暗里阻夏阳财路。
徐润见她摩拳擦掌地就准备出去喊人,忙叫住她,沉吟下道:“白蕊姐,先打感情牌,看看方姐她们态度会不会软化。”
顾白蕊哼道:“法院传票都没用,谈感情还能谈通?”
徐润抚抚眼镜,在背光弄片铮亮镜片后面笑弯双眼
蒋易安本就看不起夏阳,他回京城之后,倒卖批文换些钱,拿大半出来,让手底下人去鹏城做生意。蒋易安毕竟是蒋家名正言顺少爷,他身份比夏阳好使,帮小喽啰聚在起也乐意听他差遣,多少得些好处。
蒋易安素来喜欢阵仗大些,来觉得面上有光,二来他想多聚拢些人手,毕竟朱家还没放过报复他,这几年几次脑袋开瓢把这位蒋少吓得如惊弓之鸟,提到朱家总是忌讳些。
蒋易安手底下那帮人也没几个真会做生意,拿大笔钱,找半天,便尽数投给家叫“金狮”服装厂。
这个小厂得钱,第件事做就是紧咬夏家制衣厂不放,夏阳出什,他便仿制什。
80年代中期法制并不健全,许多政策都是摸索着慢慢完善,金狮服装厂像是只狡猾又恶心鬣狗,接几次法院传票,依旧本性不改。判处罚款数目不少,但是这跟他们得到利益相比又不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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