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上前把抱起他,道:“刚好点又不听话,还是送你回屋里去吧。”
夏阳这几天不是被他背着就是扛着,老夏家人都瞧习惯,夏志飞那几个小听说这样能锻炼臂力每个人都去找截粗树枝扛着跑,夏阳也懒得纠正。
年末时候总有些乱,前几年严打之风似乎又有重来趋势,这次不止是抓社会上混子,似乎连些学校学生也受牵连。蒋东升消息灵通,抱着夏阳回去时候同他嘀咕着念叨些,言下之意是让夏阳转告那几个堂哥。老夏家人太过于讲义气,往往出动就是窝,这要是被抓还真能按“团伙犯罪”关起来吃些苦头。
夏阳靠在蒋东升怀里应几声,他记忆里几个堂哥并没有出事,倒是想起几个曾经在京师大学里校友,似乎在未来两年里犯事,有个还几乎搭上命。当年他和陈书青都跟那人关系不错,路奔波营救,最后还是他求蒋东升才辗转救出来,虽然没丢小命,但也换来数年牢狱之灾。
临近十二月,果然开始乱起来,夏阳家这边因为有部队留守,所以还比较安稳,但是几个表叔那边就不这安稳。
‘东山再起’,们不靠旁人,你是儿子,当然用你老子钱。”
夏国强认定儿子从京城返家是因为赔光财产,利用几天时间提手头上能凑到现钱给儿子,非要帮夏阳翻身。
夏阳愣下,想解释清楚,但转念又想到其中关系错综复杂,还是把钱接。
这样举动无疑是最能讨好夏国强,他拍拍夏阳肩膀,觉得自己和儿子感情有近些,连声让蒋东升也给夏阳倒上杯酒,“东子你自己也喝,咱们爷仨不醉不归啊!”
夏国强今天是真高兴,拉着夏阳手絮絮叨叨说这几年办五金厂经过,告诉夏阳比起之前收益高多少,偶尔也会露出些老夏家脾性骂几句办事*员索要贿赂狗屁德行。
这些二十郎当岁小子们哪儿懂得什改革开放,烫头,穿着喇叭牛仔裤跟疯似成群结队晚上出去,虽不说打家劫舍,但是也没干什好事儿。本就是容易冲动年纪,上头又抓得严,甚至每个村镇都分指标,明示要抓多少个“流氓”蹲大牢,进行再教育。
夏阳家表叔给送几个堂弟过来,让老夏家代为看管,他实在是担心儿子被抓紧大牢。
那几个堂弟平日也不太来往,来这还以为能跟以前似耀武扬威,进门就被光头堂哥大耳瓜子
蒋东升对这样事儿最感兴趣,边给夏国强倒酒边追问下去,把那些人名字记个八九不离十。
夏阳皱眉,伸手在桌下揪蒋东升衣角把,用眼神表示不赞同:你该不会是想去报复吧?少惹点事。
蒋东升会意错,得意地扬扬眉毛,捏夏阳手把:放心吧,这帮孙子个都跑不!
夏国强没察觉面前两个孩子小动作,他还在那儿高兴呢。前些年夏阳在京城闯荡,他帮不到,总会有些小芥蒂,如今夏阳收他钱,他心里那点不痛快也彻底烟消云散。父母能帮到孩子,就是最开心。
夏国强喝醉,被蒋东升扶着去里屋休息,等他转身回来时候,夏阳正扶着墙自己慢慢想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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