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不敢太逼迫唯剩下这点骨血,也只
蒋老当着众多医生护士发作不得,训斥蒋宏几句就阴沉着脸回来。
“成天喝酒,成什样子!简直就是混账!”老头进门就摔杯子,显然是被蒋宏气不轻。“个个都不让省心!”
蒋东升在旁不多言语,只是听着。从个晚辈角度来说,他做是没有分毫错误。他纵容蒋宏喝酒,也不过是孝顺,父亲要什,当儿子自然就给什,不但要给,还要给最好。
蒋老显然也没往他那里想,蒋宏素日里自己不检点,发生这样事,老爷子更多还是在怨儿子不争气,“把年纪,越活越没个样子!哪里像当长辈,简直就是……自甘堕落!”
个人要酗酒,自然也不能是别人硬逼着灌下去才会喝成这样,是蒋宏自己先堕落,才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想起经常送酒给他儿子蒋东升。
这个从战场上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军官,消失几年在人们都以为他已经死时候,背着身军功回来荣归京城新贵……他所获得切荣誉,都让蒋宏脸上火辣辣,像是被人毫不留情打脸。
蒋宏自己辈子起起落落,但犯事儿都还需蒋老力担保,如今更是在外面混不下去,又狼狈回京城。他自己越是活不像个人样,就越是排斥蒋东升,他收下蒋东升送来酒,却放出话不让他来拜访。
蒋宏手里举着剩下大半瓶酒又开始乱灌起,嘟嘟囔囔说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得懂嘲讽话,他开始痛苦,开始对自己人生产生怀疑……
门口送酒来穆瑞按门铃,等保姆出门就放下酒转身离去。他自始至终没有接到首长拜访命令,他来这不过是来送酒。
“以后你别什事儿都听你爸,他再问你要酒,你也别给他!”蒋老坐在椅子上拍拍扶手,副恨铁不成钢样子。
“是,知道。不过爸原本也不想见。”
蒋东升说轻描淡写,蒋老脸色却是更难看,他也有所耳闻,蒋东升每次去送东西,蒋宏并不让人进门,办简直是混账事!
“这事去跟你爸说……”
“别,爷爷,你是嫌现在还不够丢人吗,可不想从那边闹到您这里来。”蒋东升摸鼻子下,低着头自嘲笑声。“和爸事,慢慢来吧。”
站在门口小保姆喊两声,见来人大步流星走远,这才把要说话咽回去。她还次都没说成呢,蒋局长说不让他们进门,但是这些人似乎也并没有进门打算吧。
保姆是新来京城,对蒋家过去事儿并不解,只是站在那摇头叹口气,很不明白为什好好父子会闹成今天这样。她弯下腰慢慢提起门口放下几瓶酒,里面琥珀色液体晃动几下,在阳光下折出道光。
没出十月,蒋宏那边就出事儿,他酒驾出车祸,自己撞翻在路栏上,前车盖被撞成堆废铁,万幸人救出来时候还是手脚齐全。
蒋老去医院看他次,却是发现蒋宏竟然还在病房里私藏酒,人顶着个糟红鼻子,头发凌乱,见着他还是副醉醺醺样子,显然已经离不开酒精。
蒋东升跟在老爷子身后,对蒋宏如今处境看个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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