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添听着水声,心里哇凉哇凉。
殷绥:“不说吗?”
陈添:“说你会放过吗?”
殷绥:“看心情。”
陈添:“你把放下去会哭。”
他能感觉到抓着他那人走几步,离开船舷附近。随后五指张开,赏金猎人那张英俊脸出现在他眼前,嘴角带着些微笑意问他,“你是谁?”
对哦,他并不知道茶树菇就是。
陈添心中大定,捏着嗓子回答他:“就是来参加国王游戏,想抱抱推理大神大腿。朋友,帮个忙,放下去吧,你看也没做什对吧?”
殷绥挑挑眉,眉目里尽是漫不经心。他看起来丝毫不在意这朵茶树菇是来做什,但他又没有像陈添所说那样放过他,甚至掏出块手帕来,隔着手帕用两根手指捏住他把他拎起来。
陈添气炸,他觉得自己受到双重侮辱!
陈添眨眼间已经想明白其中弯弯绕绕,他搞纯推理或许搞不过柴可夫鸡蛋,但对这些勾心斗角,定不会输。
纯洁啊,就像面镜子,倒映出你们人心险恶——甜甜·酷拉斯基。
可就在这时,阵强风吹过,吹得绳索晃动,而陈添时不查被迫松手,眼看着就要撞上柴可夫鸡蛋脸。
召唤胖头已经来不及,陈添心绪飞转,时竟想不到挽救好方法,只能紧闭上眼,假装自己是朵真正茶树菇。
“啪!”陈添撞上什,他以为是柴可夫鸡蛋脸,可下秒,黑暗笼罩他。他像被人虚握在掌心,只能从指缝里看见些许光亮。
公爵,选择悄悄行动……他们目是什?是跟爱丽丝有仇?还是说……想以此为筹码跟道林公爵做交易?”
不愧是推理爱好者。
陈添听着他碎碎念,霍然开朗之后,又迅速头雾水。现场遗留足迹?哪个现场?港口?墓地?
有足迹吗?
正在他头雾水之时,柴可夫鸡蛋好像收到谁信息。他打开系统面板进行查看,但陈添看不到。
“哦。”
你用两根手指捏就算!
还隔着手帕!
你昨天还跟起躲衣柜呢,你有个鬼洁癖!
陈添挣扎着,企图用自己细胳膊细腿挠花赏金猎人脸,但徒劳无果。殷绥看他这灵活,倒是来点兴致。
此刻他正好站在栏杆边,外面便是滔滔河水。他把茶树菇拎到栏杆外,垂眸看着他,似魔鬼低语:“告诉你是谁。”
熟悉声音响起,“只小虫子。”
柴可夫鸡蛋:“哦、哦,谢谢啊。”
殷绥:“不谢。”
糟!
陈添心中警铃大作,他想逃,却又无处可逃。
“尤加利……黑钻……哎呀,”柴可夫鸡蛋皱起眉头,“怎个个都来找呢?”
陈添在心里暗骂无耻。
这定是rich把尤加利号情报主动送给柴可夫鸡蛋,而他选择现在送,不是在柴可夫鸡蛋上船之前就送,显然是万恶投资商心理——他得先确保柴可夫鸡蛋有投资价值。
不用说,柴可夫鸡蛋此刻选择乘坐这艘船,行进方向定跟尤加利号样。这证明他推理完全正确,而rich把情报透给他,他就能在接下来路途中继续做出正确选择,带把橘子汽水。
这是不动声色找外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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