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宏比他还激动:“真吗?你春天终于要来吗?人在哪儿呢?让看看啊,你跟他说上话吗?要不要替你把关下?”
陈添:“人都走。”
程锦宏:“唉,还想着你现在有钱,又
马路对面,陈添却是刚好回头。
他搀着程奶奶进店时候,就瞥见马路对面有人呢,那小眼睛瞄,雷达就响——有帅哥!
那男人尽管坐在轮椅上,但也不难看出他身材很好。五官稍显冷厉,但又被身上那股子气定神闲范儿给冲淡不少,显出丝沉稳来。
他手里还有根手杖,握着手杖手上戴着枚黑色戒指,远远看着,很有绅士意味。只可惜等陈添回头时,他已经用手杖撩开茶艺店珠串门帘,只给他留下个模糊侧脸。
陈添下意识踮起脚往那边看,却再看不到什,只能扼腕叹息。刚才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他梦中情男啊,他是喜欢长得帅身材好,但不喜欢那种肌肉鼓胀,看就打不过。
情抛在脑后,打车到餐厅所在地。他也没准备去餐厅给林澜添乱,只是在附近走走。
这里虽然不是寸土寸金中央商圈,但也算是个地理位置还不错文化街区。背靠特色老城区,展望着城市最高地标建筑,视野不错、绿化很好。
金秋十月,路边梧桐树叶开始逐渐泛黄,行人脚步也因为气温变化好像放慢许多,时而也会有人停下来仰头看眼那茂盛枝丫,再伸手,企图抓住片被风吹落叶子。
马路对面,有家五口正好结伴走进餐厅。位老太太、对和善夫妇,再加两个正在打打闹闹青年。
殷绥能看得出来这家人关系很好,那两个小年轻就算打打闹闹,脸上笑容也都没有半分消减,进门时还都默契地停下来,注意搀扶后面老人。
他也不喜欢话太多,最好是光站在那儿不说话,就气质有加,看着就让人心情舒适。
自从发现自己性取向后,陈添多多少少也跟些同道中人打过交道,但这多年次恋爱也没谈过,总结经验就是——颜狗,没得治。
这好不容易碰上个长相、身材都符合要求,陈添怎能不心动,可人都走,他也就只能遗憾作罢。
这城市人来人往,能偶然碰见面就算有缘分。陈添很容易满足,也并不愿意在不知道别人性取向前提下,就去贸然搭讪。
他只会悄悄回头告诉程锦宏:“刚才看见个帅哥,真帅啊!完全是菜!”
这样场景虽然不在殷绥畅想生活范围之内,但看着也让人觉得心情不错。这时,背后忽然传来故作惊讶声音,“哟,稀客啊,殷大老板怎今天有空到这儿来?”
“不欢迎?”殷绥回头。
“哪能啊,蓬荜生辉。”来人是个扎着自然卷长发,系着墨绿色围裙男人。餐厅对面茶艺店老板,看着文艺,实则是个颓废宅男。他嘴上埋汰,但看到殷绥还坐着轮椅,便想上前帮忙推。
殷绥却并不领情,抬起手杖挡挡,“不用。”
语毕,那轮椅就径自往前去。殷绥分明就个人,但硬是坐出保镖开路气势来。茶艺店老板耸耸肩,这个男人,怎腿断脾气还是那不讨喜。待会儿就在茶里下毒,毒死他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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