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们却不知道
“肚子饿吗?”殷绥问。
“饿。”陈添顺势滚进他怀里,舒舒服服地又赖会儿。殷绥撸着他后脑勺,直到把他毛都给哄顺,才起身下床。
“你再躺会儿,今天早餐喝粥?”
陈添趴着,懒得开口,翘翘脚丫子权当回答。等到殷绥出房门,他才看到放在另边床头柜上电脑,看来殷绥已经醒会儿。
厨房里,殷绥煮陈添最喜欢皮蛋瘦肉粥,等粥煮好时间,他又回衣帽间换好衣服,顺道去卧室叫陈添起床洗漱。
回家是个好主意。
两人来又去,像春日里刮过阵风,没留下什,倒是把个掉落花苞带回去。只开盏灯屋里,热恋中情人在耳鬓厮磨。亲吻掠过耳畔时,殷绥意外在陈添后衣领上发现它,小小,像个潜藏惊喜。
陈添迷迷瞪瞪,还不知道发生什,抬头看着他。殷绥便随手把那花苞放在墙边置物柜上,扶着他腰,低头在他耳边低语。
热情和克制,有时并不冲突。
绅士和流氓,也在念之间。
虽然他认为遗憾无法填补,也不必刻意填补,端是平和淡然,哲学大师。但此时此刻,他又冲动地想要做些以往他认为无用功。
可他错估海棠花开时间,要4月份呢,还差几天。
图书馆也必须要学生卡才能进去。
陈添颗心哇凉哇凉,郁闷地用脚踢着小石子。石子滴溜溜地滚着,滚到殷绥脚边,被拦住去路。
那只脚往前迈步,陈添就被拥进个温暖怀抱里。
陈添又是挂在殷绥身上被带出房门,喝完粥终于清醒些,对面人也放下碗筷,拿起外套,说:“出门。”
“拜拜。”陈添小幅度地跟他挥手,整个人窝在椅子里,懒洋洋。
等殷绥走,陈添又赖会儿,这才收拾桌子、洗碗,给花浇水、给尼古拉斯喂食,小日子过得慢悠悠,倒也不觉得无聊。
另边,殷绥又忙起来,对于昨天翘班事,他没什好说,在员工群里发个红包就完事。
群里还有人在遗憾最近几天怎没看到陈添过来,殷绥扫眼,也好脾气地没有说话。
陈添大约又被美色冲昏头脑,但他向来是个聪明人,制定计划时,就该早早猜到最后结局。
结局什都好,除他腰。
第二天,陈添又起晚。
睁开惺忪睡眼,窗帘遮着光,让他时分辨不清现在是几点。视线扫到床头柜,两副眼镜放在起,镜架互相勾着,嗳昧不清。
回想起昨夜事情,陈添揉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下,旁边就伸过来只手,抓住他手腕,低头在他脸颊上落下个吻。
殷绥抱住他,他们在还没有开花海棠树下相拥,天色已晚,图书馆前来来去去学生们没有注意到这里还站着两个人,笑闹着从不远处鹅卵石小路上走过。
“你干嘛啊。”陈添闷声说话。
“求安慰。”殷绥揉揉他后脑勺。
到底是谁安慰谁啊。陈添不说话,手却悄咪咪地抬起来,捏住点殷绥衣服,好半天憋出句,“眼镜歪,新买呢,别弄坏……”
殷绥没忍住笑出来,“那回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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