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色像在学校食堂吃月饼炒圣女果、出门又踩狗屎,精彩纷呈。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怎能如此沉不住气,陈添可不会像他样挂脸,私人感情,也不影响他跟对方谈生意。
谈完生意,要走,陈添也不稀得跟他多费口舌。对待这种人就是要无视他,让他午夜梦回都得瞪着双铜铃般眼睛,问:为什他不理。
走到外面,殷绥来。
辆拉风跑车停在门口,殷绥抬手搁在降下车窗上,帅气地单手摘下墨镜,看着陈添,说:“
隔着薄薄布料,陈添感受到殷绥胸膛传来震动。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狗男人又在笑。
好啊,梦里那只狗说不定就是他变!
殷绥又背个黑锅,为不被从床上赶下去,只得积极地出谋划策,“需要出面澄清吗?”
陈添:“那你还不如开辆拉风跑车载去学校里溜圈呢。就挑大家都下课时候,假装回学校有事,然后在们学校北门打电话让你来接。那个门人流量最大,你好好打扮下,戴个墨镜,刷下把车停在门口,哇——又帅又拉风,多有面儿啊。”
殷绥忍俊不禁,“也行。”
高材生啊,竟然去端盘子!
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时间,陈添收到无数来自以前同学问候。有人支支吾吾不敢直说,拐弯抹角地问他需不需要介绍工作;有人倒是直白,开门见山、坦坦荡荡;还有个别阴阳怪气,小人装圣父,就像屎壳郎喷香水,看着生气,理他又嫌掉价。
可那最初把谣言传出去同学也不是恶意,他跟餐厅里人打听过陈添,但餐厅员工总不可能直接告诉他:这是们老板男朋友,于是便按照早就说好,对外宣称陈添是临时工。
反正陈添也不是天天都在。
陈添:“开玩笑!”
陈添虽然有点小虚荣,但还不至于专门去做这种事。对于同学们抛来橄榄枝,他都在谢过之后婉拒,也没特意介绍他和殷绥关系,因为没必要。
而且没过几天,谣言就破,因为陈添手上最大、位置最好那个商铺,迎来新租客。对方本来是想买,但陈添不想卖,那个地段现在出手就亏。对方也没强求,派人过来跟他谈租金和签合同,等陈添到地方看,派来人里面,那个职位低,可不就是对他阴阳怪气那个男同学吗。
栽手上吧。
陈添心里甭提有多高兴,见面就对着他露出灿烂微笑,“好久不见啊。”
可临时工啊,那不比端盘子正式工还要惨?
陈添又好气又好笑,晚上做梦还梦到自己真变成个穷困潦倒只能端盘子临时工,被黑心老板欺负不说,回去还被房东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因为这梦,他凌晨五点多就醒,坐在床上怅然若失。殷绥觉浅,他动也跟着醒,单手撑起来,从背后抱住陈添,把下巴搁在他肩上,问:“怎?”
陈添转过头去,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殷绥以为他真做噩梦,正想哄哄他,便听他说:“刚才梦到流落街头,有个好心大姐给个馒头,那馒头好香啊,香得流口水,可是还没吃呢,就被狗抢。太气,气死,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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