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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禹悲从中来,哭得不能自已。
路,临到家时候放弃去想,既然想不起来,应该不是什要紧事。
这边谢璟高高兴兴买东西,回家过年去。
另边那,白明禹在平洲郁郁寡欢,强撑大半个月,好歹把脚治好。他在年底时候返回家中,勉强赶在年三十回来跟家人团聚。
白家这个年关过得惊险,白老爷特意用自己和九爷名义摆几个粥棚施粥,攒些福气。
吃罢年夜饭,白明禹兴致缺缺,回自己小院。
他嘱咐小厮带袋东西悄悄送进来,半夜没人时候,自己偷着给小陪读烧纸钱。
“丰儿,少爷多给你烧点,你到那边也别拘着,使劲儿花吧,知道你爱吃糖糕,但你这人假正经,不爱说,就拿眼睛看……少爷都瞧在眼里呢,也怪,老逗你,临死都没让你饱饱地吃上顿糖糕。”白明禹被热气熏得眼干抬手揉揉,眼泪又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他原本就哭得眼肿圈,现在就更不能看。
“多亏你机灵,要不是你骑马出去喊来官兵,少爷和商号里大大小小十几条命都要交代在黑河。”
“丰儿,少爷记得你好,初十五都给你烧纸,你安心去吧。”
“丰儿啊,你走,以后谁替少爷抄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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