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楼魂不守舍看完孩子们表演小绝活,说实话挺好,但他心思已经不在这里。
那个叫谢璟小厮站在他
只要不是个哑嗓,往那站,便引得多少人来捧啊!
尚玉楼心里有些火热,周管家那边让帮小孩上台去演猴戏,尚玉楼边偷偷打量谢璟,边抽空瞧眼台上。
台上那帮小孩们说过去就成,毕竟是府里二少爷亲自点戏,只要二少捧场,大家就都捧场,而旁边站着这位尚玉楼越瞧心里越痒痒,看着他站姿如松,背手静立模样,心里连给他安排什角儿,勾什脸都想好。
台上孩子们演完,规矩地排成排等尚玉楼点评。
谢璟也扭头看他,开口问:“尚老板,如何?”
玉楼忽然带几分腼腆,从篮子里翻捡出枚大桃子塞到尚玉楼手上,含糊说句“请您吃”,就顶着篮子溜烟儿追前头队伍去。
尚老板见惯捧场人,早年间送什都有,得桃子施施然揣进兜里,上台上布景去。
尚玉楼会手好工笔,加上又懂点西洋绘画,布景样式十分新颖,摆好之后,就让戏班里人过来练练,递戏折子给周管家。他们常年跑堂会,即便不外出,也在剧院里演出,戏目十拿九稳。
周管家收谢璟个银元,这会儿自然帮着谢璟说话,咳声道:“尚大家,可有准备猴戏?”
尚玉楼摇头:“未曾准备,不过这剧目也是熟,只给半下午时间即可。”青河县地界里也有武行,找几个会翻跟头不难。
尚玉楼在他开口那刻,心都酥。
这嗓子,这清亮,音色绕着耳边勾人似,不唱戏多亏啊!
谢璟又问遍:“尚老板?”
尚玉楼回神,看着谢璟热情道:“好好,瞧着都好,听周管家说你叫谢璟?这帮孩子是你在照管,那,你对学戏有没有兴趣?”
谢璟笑声,道:“?没什兴趣,您不妨瞧瞧这些孩子们,他们从小练功,每个人都有个小绝活儿。”他以前唱戏是为吃饭,现在能吃饱,也就不想唱。
周管家道:“路上时候,不是同您聊起二少爷吗,们这二少啊什都好,就是太重感情,听说这帮孩子们为报恩排出猴戏就等着看呢,您瞧这?”
尚玉楼心领神会,但也不敢满口答应:“还要劳烦管家带他们过来,让看遍戏才可答应。玉成社是打父亲那辈成立,唱好唱不好也没什,毕竟是孩子们片心意,可这要并加在戏折子上,玉楼个人说不算,就怕回去父亲知道怪罪。”
周管家听到他这说就已带笑模样,连连点头:“应当,应当,这就去把他们叫来,尚大家稍等片刻!”
没会,那群小猴子又排队走回来。
最后头跟着还是放才那位扛桌子少年,尚玉楼这才瞧清他模样,约莫十四岁上下年纪,模样生得极好,但最出彩却是那双眼睛,不同旁人瞳孔颜色黑中发棕,这少年黑发黑眸,像是被山上雪水洗过墨丸,透着清凉,只看眼就令人忘俗。程班主见他小小年纪就已是拔尖长相,忍不住多看两眼,已经琢磨着这幅相貌若是学上两年戏再拿出来亮个相,怕是省府又要出位轰动时名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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