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点头:“当然会。”
白明禹:“回来时候马车破个大洞,颠簸厉害,最后弃车骑马……你也会直护着?”
谢璟又点点头,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会问这样明知故问问题。对他而言,白明禹是九爷晚辈,那自然是他要照顾小孩儿,若是九爷不在,他自然会守着,会替他遮风挡雨。
白明禹盯着他眼睛看会,慢慢动
“你怎老跟九爷爷学?说话都个样。”
谢璟嘴角上扬,很快收敛起来,恢复之前淡然神色。
白明禹不乐意道:“你这人就是假正经,最爱装样子,以前也没少替抄书,现在都不管死活……瞧你就是为在九爷爷面前装样子,半点亏都不吃,上回黄先生考试题目也不给抄。”
谢璟缓声道:“九爷在时候,不行。”
白明禹狐疑:“那九爷爷不在,就给抄?”
白明禹不爽:“他们就让你个人留下干活?谢璟,依说你就别在东院,这不摆明欺负人吗!”
谢璟只笑,不说话。
白明禹围着他绕圈,炫耀道:“瞧见小爷新衣没有?”
谢璟点头,见他副等着夸奖模样就顺着道:“天香绢,花软缎,常贡送礼最为荣,以前能做贡品料子,确实不同寻常衣物,少爷穿着很好看。”
白明禹心里高兴,“你要不要?”
事样子,他跟在九爷身边多年,九爷不在,他有时候也会学他样子坐下静思。
浓夏,日头渐落,抹花影半遮假山,盈盈翠绿。
少年清澈如山泉,尘不染。
尚玉楼瞧见谢璟时候,就瞧见这幅画面,像是立时可以入画般,心尖上都颤三颤。
他心头那个把谢璟“拐回家去唱戏”念头反反复复,终于稍稍占上风,壮着胆子想去同这位谢管事谈谈,刚迈出步就听到对面声棒喝:“谢璟,你又在这里躲着偷懒!”
谢璟没点头,但也没否认。
白明禹道:“你就这想在九爷爷面前表现?”
“是。”
谢璟回答干脆。
对面站着白明禹看他会,脸上倒也没有刚才那大怨气,琢磨会开口问道:“嗳,问你,要是当初你没往酒厂去报信,咱俩起被困在黑河商号,你会陪起守着?”
谢璟摇头道:“不要。”
白明禹看他身上那身东院衣服,忍不住酸道:“怎,东院开春儿以后就没给你准备新衣吗?少爷院子里年四季各两身儿,你要不回来算。”
“不劳烦少爷费心,还有衣服穿。”
“行,行,明儿让寇沛丰给你送去两身,少爷不图你什,也不让你给抄书,这总可以吧?”
“二少爷自己功课,以后还是要自己做好,毕竟学来东西是自己。”
尚玉楼脚尖还未落下,瞧见是府里少爷,立刻半空转个方向头也不回大步朝戏台那边去。
不要,不要,这白府给银钱痛快,饭也好吃,惟独就点,这府里人也忒凶。
谢璟睁开眼,坐在石头上没动:“二少爷好。”
白明禹气色红润,穿身新衣,抬高下巴左右看圈,立刻皱眉道:“怎回事,东院就来你个?”
谢璟道:“还有两个管事,去帮着周管家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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