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摇头,笑道:“没有,你说很对,不过不会放松,以后得学。”
这活儿白明禹太懂,他恨不得手把手教小谢偷懒。
但是先生今日突然加新课程,让跟着老师学习英文,又吩咐安排各学科考试,时间族学开始忙碌起来。
谢璟是来督学,并不用跟着起考试,不过先生发卷子,也跟着起写下。会就提笔写好,不会就空着,试卷最后也没交给老师,而是带回东院。
他功课直都是九爷手把手教,试卷带回去,也是由九爷批阅。
白明禹很少见他笑,意犹未尽:“小谢,你就该多笑笑,这样才好看,平时你站跟前时候,都觉得像见九爷爷,你俩快个样儿。”
谢璟顿下,问道:“什样?”
白明禹:“绷着脸呗,明明也没多大岁数,见天儿端着多累啊。依说,都是磕头磕老,下回见就问好,不磕头。”
谢璟想阵,也不记得九爷有过什活泼时候,好像直都是如此。
这人很忙,忙碌起来曾经三天未闭眼休息,每日都有不同人和事来找到他跟前,他处理完,就又有新事要办。
明禹这边双手交叠鞠躬,硬邦邦道:“昨日是错。”
待他这般,白明禹才让那人不再站着唱礼,回座椅上。
白明禹心里得意,坐回位子上又用胳膊碰碰谢璟,问他道:“刚才瞧见没有,少爷在学堂威风吧?你放心,以后跟着,包你这两年日子过得快活。”
趴在课桌上补眠人动动,微微侧脸,眯着眼睛看他,尚未睡醒。
白明禹啧啧称奇:“小谢,你今天怎回事儿?平时不都特别精神吗,怎今儿来学堂就犯困,你昨天晚上干吗去?”
白容久把人叫到身边,同张宽大红松木书桌上教他读书写字,谢璟听话,九爷教他都认真背诵,再写上两遍。
有两个字写不好,白容久握着他手重复笔划,两人靠着近,谢璟觉得鼻尖又开始痒痒。
九爷感到他手想挣脱,奇怪道:“怎?”
谢璟躲开两步,却是打个喷嚏,手指揉揉,万幸没再流鼻血。
唯比较清闲时候,可能就是私下无人,只他们两个时候。
那会儿人人都说九爷是白家这辈里拔尖人物,但惟独只有“谢璟”这个缺点,九爷不顾其他人劝阻,留他在身边,对外头流言概不理。旁人都以为是九爷怜爱谢璟,但日子相处久,谢璟却觉得自己想对九爷好,想多陪在他身边,替他解忧——这个人太好,方方面面替所有人想得周到,却从未多考虑过自己。
谢璟是九爷唯出格事。
也是九爷给自己留处喘息之地。
白明禹喊他两声,待谢璟回神,有些小心问道:“怎,说错话是不是?”
“……没做什。”
“少来,你昨天晚上在东院轮值吧,听说马房那边跑进来两只花里胡哨大锦鸡,你瞧见没,它尾巴毛长不长,真有金色吗,好不好看?”
谢璟眯着眼反应会,看向他道:“还行,就是有点呱噪。”
白明禹脑子今天格外好使,撸袖子去挠他痒痒肉:“嘿,你还戏弄起少爷来!”
谢璟肋下怕痒,微微皱眉,按住他手:“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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