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与他碰杯,共饮热酒。
两人至交好友,久违重逢,聚在处不免多喝几杯。
曹云昭酒量不浅,白容久千杯不醉,两人痛痛快快喝场酒之后才散去,曹云昭被人扶着回客房,九爷脚步尚稳,自己慢慢走回去。
客房里,并没有像在青河白家样有地龙供暖,进去之后刚脱下外套就觉得有些冷,不过胃里还有些许酒意,带着点暖洋洋感
谢璟摇摇头,他酒量浅,脸上已经开始发烫。
九爷瞧他吃醉,让他先回去休息,谢璟倒也听话,抬脚就走。
曹云昭看得津津有味,笑道:“你这是怎养,怎如此听话?”
九爷嘴角略微抬下,手里酒杯转动两圈,过半晌才道:“许是天意。”
“嗯?”
谢璟支吾两声:“也不是,就是没见过,想象不出爷还是这样,这样……性情中人。”
九爷捏他脸下,低声轻笑:“你没见过多着,又不是神仙,不过也是个吃五谷杂粮会生闲气普通人。”
声音隔着胸膛传过来,谢璟有些拘谨,不知为何莫名心口发慌。
九爷逗弄小孩下,很快就放开他,趁着车厢里有几分清闲拿本书翻看。
谢璟也想看书,但几次三番静不下心,看着书页走神。
路走,要是坐火车,也没这多事儿。”
“现在去还来得及,让人骑马送你去。”
“……”
曹云昭吵不过,气呼呼换马车去。
谢璟收拾残局,不过刚开局,棋盘倒是好收拾,就是旁边放着那碟海棠果殃及池鱼,糖粉也撒。
“两年前在黑河遇到麻匪,当时救人就是他。”
曹云昭时惊讶起来,“麻匪又是何事,怎从未听说过?”
九爷跟他讲大概遭遇,把只从画本里看过这样事件曹少爷震得惊乍,听到他们脱险,擦擦额头上冷汗,连声说是万幸。
“谢璟于,是过命之交,他对很重要。”九爷如此说。
曹云昭缓缓点头,给他倒杯酒,浅笑:“难怪借不到人,也怪,不打听清楚,就问你要,此后这话不会再提。”
回省府三天车程,路上休息两晚。
两家旅店都是曹家名下,刚到就有人站在路边等候,老远伙计就迎上来,人接贵客去后院休息,另几人则牵马匹去喂上等饲料。
曹云昭没坐火车,跟他们同坐马车回来,他自己都没想起来家里还有这家产业,被掌柜热情迎接时候才恍惚记起。曹云昭大方请客,摆好酒好菜招待,喝两杯之后早就忘马车上下棋事儿,笑着道:“看他们这般,还只当是你白家产业,又是同样来拜财神。”
九爷同他小酌几杯,因喝是烫过热酒,也分两杯给谢璟。
曹云昭已经知道白九不会把人借给他,故意逗道:“小谢,这酒比你们黑河酒厂如何?不如跟回去,每天都有好酒,还有新衣。”
谢璟擦会,偷偷去看九爷。
白九爷也在斜眼瞧他,视线对上之后,谢璟略略移开,又忍不住好奇转回来:“爷,你以前读书时候,也这样吗?”
九爷道:“什样?”
谢璟用手指挠挠脸颊,没敢问。
九爷拽着他衣领,把人揪过来,拢在怀里问道:“觉得爷脾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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