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要是不嫌弃,就常来家里吃饭,姥姥手艺不错,会您尝尝。”
谢璟正说着,忽然听到门口竹帘被人掀开,来人动作粗鲁,进来时候还顺手踹脚木板门,彻底把门踹开,在地上呸声高声问道:“掌柜在不在?来个喘气儿,出来跟大爷说话!”
谢璟
谢璟依旧每天早晚两盏汤,早上甜汤,晚上牛骨汤,吃饱要跟在九爷身后溜达,要就去护卫队那边学功夫,王春江被请到东院,每日固定两个时辰教导谢璟,丝毫没有懈怠。
谢璟把学功夫时间改在中午,趁着九爷午睡时候去学阵,其余时候都跟在九爷身边。若是休沐有整天假期,也会去王春江武馆那里实战对练,那边和护卫队不同,不是野路子,而是正儿八经有些师承,谢璟只挑着有用学,并不在意整套拳法漂亮好看,只学招制敌,出其不意。
王春江答应白家,没有把谢璟身份说出去,只说是个远房亲戚跟着学上两日。
谢璟正好学王春江最拿手软鞭,几月功夫用得就跟使几年老手般,因此并没有人怀疑。
接触久,谢璟和王春江关系不错,王春江请他喝茶吃点心,谢璟投桃报李,请王春江来自家小饭馆吃饭。
曹公馆里刚送来那些莺莺燕燕,来白府不到半日,又辆马车尽数给送出去。
九爷发话要送远,孙福管事就老老实实找最远个小宅子,把人都安顿在那边。这些人住在井水巷,离着曹云昭小公馆斜对角跑出去三五条胡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凡出门正对着方向就是曹公馆那边。
好歹先让他们安置下来。
曹云昭打两次电话过来,最后次是从津市打来,听着声音甚至疲惫,托孤样,说许多话:“白九,这事儿确是没打招呼,可也不知道会闹成这般……”
白九爷问道:“何时回来?”
“枝独秀”幌子依旧挂在外头,夏末风热,,门口竹帘都有些懒洋洋,只被风吹起角,晃动几下。
谢璟带王春江进去,请他坐下,又亲自泡壶凉茶,给他斟茶:“这是南方送来凉茶,味道虽有些怪,但解暑降燥,还清热解毒,王叔你喝点儿试试。”
王春江喝口,笑呵呵道:“以前去岭南带,倒是也喝过次,还是那个味儿。”
谢璟:“您若喝得惯,就带些回去。”
王春江摇头,放下凉茶碗道:“个孤老头子,带回去也没什用,平日里都在外头吃饭,顶多回去泡点茉莉花茶,你这什凉茶要拿大包草药熬出来,可没那耐心煮来喝。”
“反正时半会是回不来,家中意思是要送去留洋,具体归期也说不准,家里老爷子脾气实在太大,身体又不好,不想气着他。”曹云昭叹口气道:“还要劳烦你帮忙照看二,若是有人要走,就给封银元,让她走吧。”
白九爷反问:“你就不担心等你回来时候,都跑?”
曹云昭笑声:“跑也好,原本就没打算拘着他们,由他们去吧。”
曹云昭不缺钱,送来这些人实在是家里容不下,打过电话之后,又让曹公馆管家给送两趟钱,数目足够让这些人踏踏实实住上几年。
东院恢复往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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