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唇上有点牙印,他丝毫不在意,舔两下道:“吃东西不小心咬到,无碍,你接着讲。”
白明禹信,又低声继续同谢璟讲起
虽比之前早两年,但谢璟想起那人,眼角眉梢忍不住带笑意,嘴里那个名字转圈儿,心口发甜。
谢璟骑马很快,缩短路程。
他故意走是白家商号沿途所在,留宿吃饭,都写东院护卫队名号,有意让他们报给九爷看,也让九爷安心。
等谢璟到青河县时候,白明禹早已在城门处等着,瞧见他来立刻迎上前。
谢璟风尘仆仆,连口水都未喝,下马来只扭头交代人喂好白十四,转头上白明禹马车,又奔赴黑河。
“小谢管事早就出去,去马房领白十四,路骑马出城,爷,可要寻他回来?”
九爷闭闭眼,半晌未说话。
另边,清河县路上。
山雨蒙蒙,草木含翠。
场入秋小雨落下,山林树木洗过般清新亮眼,少年骑马经过,轻呵声鞭子在空中打个璇儿,发出声脆响,白马跑得越发卖力,长长鬃毛在空中散开起伏。
到胸前,大气不敢出。
外头有风,吹得窗户晃动,发出吱扭声响。
那人扭头看眼,见窗户大开,习惯性想去关。
九爷道:“别动。”
“啊,是。”伺候人手伸半又收回来,早上山风有些凉意,那人想想还是小声道:“可是爷您不怕冷吗……”
白明禹在车上已给他准备饭菜,边让谢璟吃边同他讲近几日事态,言语兴奋:“小谢,果然和你算样,黑河那边来好些外地商人,他们要租船,大哥没答应,现在黑河上游小船不算,只货轮半在咱们白家手里。”
谢璟点头:“有这些足够。”他大口吃着东西,路上只顾着跑,确实有些饿。
白明禹又同他说现在情况,商议道:“觉得这生意太大,只们家船,还是不够,小谢你觉得算上商会怎样?”
“商会?”
白明禹沉吟之后,对他道:“对,北地三省商会,九爷挂名号,现是大哥在打理。白家船有半,但若是商会,黑河所有船只便都是们,九爷之前不是说,钱家是赚不完,尤其是洋人钱,不如们捞笔大——”他说到半,忽然顿住,看谢璟嘴唇那问道,“你嘴怎破?”
谢璟穿身藏蓝新衣,收拾得利落,漆黑如墨眼中片清明,未有丝毫迷茫。
他此刻心情畅快极,肺里之前积压闷气吐而空,唇上有点咬破痕迹,但却忍不住上扬。
九爷昨天夜里还有几分挣扎,他若留下,反而有些不自在,不如跑出去几天,躲过这阵风头之后,回来继续撩拨。
他能感受到。
九爷对他还是如既往迷恋,昨夜那双手和以前样热烈,再撩拨几次,这事儿就稳。
九爷抬头看向敞开半扇窗户。
谢璟早上走时候开窗,散气味,已经很淡闻不出什来。
即便害羞到大早逃跑,也记得努力替他做好收尾,开半扇窗,弄脏床单也卷起来塞到旁。
他璟儿从开始,心里记挂全都是他个。
九爷视线扫过,略微抬起问道:“璟儿几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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