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什
罚？白二傻大胆，你也敢跟着。”
九爷好笑看他，端
杯茶水慢慢喝，缓声道：“白二做事没这细，里头不少都是你找补
吧？能做到如此，已是难得，你继续去盯着，按之前计划来，只条，天黑之前回来，报备于
听。”
谢璟答应声，赶忙溜。
谢璟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回来，从饭厅门口探头进来，冲里面道：“爷，这两日还见位贵客——”他憋红脸，想又想，还是道：“他不让告诉这边人他来黑河，说过几天就来商号，你还是准备下好。”
九爷问：“谁？”
白明哲讲完，谢璟已坐在那什都不管。
老底都被揭个干二净。
九爷慢条斯理用完碗粥，拿手帕擦擦唇，倒是没当众拆穿这个小骗子，对白明哲吩咐几句：“这些璟儿昨夜已同说过，大致都对，不过还是慢些，俄人禁酒令出，怕是哪路都不好走，这样，你从今日起收购市面上所有烧酒。”
白明哲先答应下来，又问：“全部？”
九爷点头：“对，拿去厂里提纯，制成高度烧酒，至于容器不拘瓷坛、铁壶，只多多预备上。”他手指在桌上轻敲两下，沉吟片刻又道，“走水路，经阿穆尔，进岗什卡镇带，那里地广人稀，雇当地人手建酒坊，重新勾兑。”
头说您已歇息，就没敢打扰。在前面小厅准备些您以往爱吃东西，不如先用些早点？”
九爷点头应，白明哲边让身边人带张虎威等人去小楼安置，边亲自带路，带九爷去用早点。
小厅人少，白明哲让人送最后两样小粥，屏退左右。
谢璟站在后面伺候，瞧见他们想谈事模样，刚想退下去，忽然听到九爷开口：“璟儿不是外人，坐下就是。”
白明哲笑道：“是是，这些日子多亏小谢管事传话，要不然咱们都弄不清九爷意思，小谢管事，快坐下，这正好要跟九爷报备呢，您也听着，若有哪些地方做不好，多提点几句啊！”
谢璟拿口型比“老太爷”三字，又用手指头指指东北角旅店方向，
白明哲眼前亮，道：“对呀，这样可减少成本，只需运过河对岸，重新勾兑即可！船只也不用频繁往返，爷，这就去按您说办！”他匆匆起身离去，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九爷等人走，又抬眼看向谢璟。
谢璟脸上发烫，在饭厅也挪不地方，干脆破罐子破摔，坐在那任由九爷发落。
九爷弯起手指，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下，笑道：“还知道打着旗号办事？”
谢璟没躲，被弹两下，才抬头看过去，不过很快又低下头小声吭哧道：“二爷说，这边只有您话最好使，们也没想瞒着，等赚笔之后，就回去跟您领罚。”
谢璟：“……”
九爷看他眼，唇角扬起点弧度又很快落下，淡声道：“既是如此，坐下听着罢。”
谢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这些天没少假传圣旨，现在本尊亲自到访，白明哲每说句都要看看他，谢璟被他看得额上层细汗，还要硬撑着在那找补……这饭他是口也吃不下去，简直坐如针毡。
他恨不得和白明禹换换。
还不如去俄人那边找门路卖酒，商号里日子简直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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