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白家大摆宴席,宴请宾客。
九爷和白老太爷坐在二楼雅座,旁只有几位亲人陪伴,没有旁人打扰。
老太爷酒量好,白九陪着多饮几杯,尽兴之后才回房间。
谢璟不在,大约是被白二带着疯跑去。
九爷轻笑声,也没让人去寻,过年让他们玩个够。
白明禹面上放松些,又听谢璟道:“不过年后咱们可能要和她共事,九爷说要让咱们去东省铁路带。”
白明禹皱眉,那带还真是白虹起辖区范围,白虹起做生意也多,但大宗都在铁路和马路上,听人说,这姑娘手腕十分得。
他拽过谢璟手,把剩下珊瑚串珠并塞给他,挑眉道:“不管,小谢,你是好兄弟,无论发生什事儿都不能跟她搅合在起,咱们说定啊。”
谢璟莫名得串珊瑚珠,瞧着白二离去背影时未能想明白。
上世白明禹和白虹起这两位可是冤家对头,生意要抢,人手要抢,九爷留下来任何东西不管有用没用,都要争抢。
谢璟嘴角动动,时不知道说什好。
白明禹跟他勾肩搭背,好哥俩般:“小谢,先生说,你下棋太急躁,没几步就自绝后路,这样不成,他还让私下帮你补习棋艺。”
谢璟立刻摇头:“不,只喜欢练拳打枪,对下棋没什兴趣。”
白明禹道:“你整天舞刀弄枪,得静下心来,要不然以后怎讨女孩儿欢心啊?听大哥说,他当初就是老去嫂子家,和世伯下棋,然后找机会和嫂子下棋,你这难道以后要带人家姑娘去山上打猎不成?”
谢璟笑声,没否认:“去山上打猎也不错,可以烤野兔给他吃。”
他转身在书架格子上取卷画轴,打开之后,是副还未画完人像,旁还有枚手印。
夜已深,却比往日要热闹点,外头隐约传来街面上炮竹声,窗外还有风卷着雪落在窗上簌簌声响。
房间里地龙很热,外面小厅里有橘子和佛手
若不是“血”脉相连,只怕要伤筋动骨才罢休。
白虹起不是真正白家人,但她对九爷忠心,不比白二差半分。
谢璟对他们二人印象根深蒂固,时没能想到旁地方去,收下大半串珊瑚珠就回去。
白明禹这次回来确实得不少宝贝,估计青河白家也没少赏他,这珊瑚手串成色上乘,放在别处怎也要卖几十大洋,却被白二拆开拿来当弹珠打,二少爷人瞧着高大不少,心性依旧如初。
黑河年节,没有省府那般热闹,但也带着喜庆。
白明禹啧声,刚想说谁家姑娘这野,爱去山上打猎。话还未出口,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道穿红色骑马装女孩身影,卷发系枚火红蝴蝶结,又娇俏又英气,手里拿着马鞭笑意盈盈,正是白虹起——他前段时间在俄国拿白虹起当“老婆”,挡不少酒场,回来之后却还是第次想起她,不知为何脸上阵发烫。
谢璟要走,白明禹拦住他,忽然问道:“哎,你……你喜欢不会是那谁吧?”
谢璟奇怪道:“谁?”
白明禹嘴里含糊念个名字。
谢璟看他口型才确认那三个字,时好笑,摇头道:“当然不是,她是分家大掌柜,只有敬重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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