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是耳聋眼花,不是南坊这位白家,是省府白家——那位爷来,若不是他,谁能使唤动总督府兵?”
“嚯,青龙会连被抓两位当家,怕是要完!”
“早就该整治番,青龙会那帮人平日里作威作福,当地警署都不敢管,如今好,那帮人坏事没少干,全被抓起来才好,呸!”
……
众人在外议论,茶楼里,只剩下青龙会大当家孤零零人站在厅中。
现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他张张口,句话也无法辩驳,心头涌上层层深深恐惧。他往日所做之事,全都,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活像是被扒光衣服,所有不可见人丑事全都揭露出来。
大当家跟他相处多年,自然知道老二手下有哪几个得力之人,瞳孔微微收缩,抢在二当家前头步把那册子捡起来翻看下,很快脸色由红转青,继而愤怒把册子扔在老二头上,骂句,再不肯护他分毫。
九爷淡声道:“这事儿不是日之功,也觉非人可以完成。”
躺在担架上七当家眼神闪躲,惊恐莫名。
只是他和二当家,个病重咳血下不担架,另个被扭断脚腕,想爬都爬不走,只能被控制在当场。
据——”
“那就敢问句,”九爷揣手坐在主座,语气平淡,视线扫过厅中几人最后落在那位二当家身上,“上月廿九,发往库尔奇两车厢酒水,为何被抄?”
那人声音戛然而止,额上冒出层细密冷汗。
如何知道准确车厢,并被抄没物资。
那自是因为,有人拿好处,为俄国人通风报信。
九爷对他道:“今日之事,实属无奈之举,白将军最痛恨便是这卖国之人,若非是在南
当地警局督办很快就赶来,把青龙会这几人拿下,茶馆外头有几个黑衣打手瞧见,也并未有什反抗意思,这帮人怕极官兵,平日里都是虚张声势,这会儿瞧见二、七两位当家被抓,全都作鸟兽散,压根不敢硬碰。
茶馆周围围几圈人,从刚开始抓青龙会二当家拖进去那时,就开始议论纷纷。
等到警察把那二人并押送回去,路上像是游街示众般,那二人平日里在南坊作威作福,这样大老虎被抓,像是粒石子扔到平静水面,立时引发热议。有好事人路跟着,从茶馆跟到警局,也有人围在茶馆没走,但也害怕门口持枪士兵,只远远虚围圈,往里眺望。
“听说里头是白家人!”
“他们竟和青龙会起冲突,这日后如何在南坊经营?”
本册子扔在那位二当家面前,他低头看眼凌乱纸页,上头胡乱写着几行字,正是他平日里记录收受俄国人金钱记录,字迹隐蔽,时并不能看出来,但这账本被他藏得更隐蔽,觉非般人可找到。
九爷手抵在唇边,轻咳声:“你不说,那便替你说,上头红笔记录为银钱,黑笔则为你手下滥杀无辜之人性命,是也不是?!”说道后面,眼神已带凌厉。
二当家想要开口辩驳,很快又有两个被捆得粽子样黑衣打手被拖上来,俩人见他立刻支支吾吾大声叫起来。
二当家目光僵直看向对方,背后被冷汗沁透层。
那是他平日里最器重两个打手,也是替他杀人埋尸最麻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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