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不动声色换个姿势,略活动下筋骨,光坐着当神棍也有些累,多亏平日跟黄明游先生学不少,演得还有几分样子,能把人震慑住。
不多时,辆黑色轿车开到洋房外,九爷回来。
九爷进院子功夫,就有人小跑过来,把上午家里发生事小声跟他说遍。
九爷起初脚步快几分,刚踏上台阶,就听下头人道:“……小谢管事已持棍把人打跑。”
九爷脚步顿下,转头问道:“你说,璟儿把人打?”
若说还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谢璟有心牵个线,沾他几分因果。
数年后那场战事,北地三省终究难逃劫,九爷身体,也是在那个时候累垮。
既躲不开,不如提前想法子。
不管沉银找不找得到,黄人凤肯定能找到不少值钱宝贝。
谢璟手指在下巴摩挲几下,眯眼道:“其实还算出桩事。”
心里算下,那正是他第次去省府那家小饭馆讹钱时间。
三番两次和谢璟相遇,这让他心里已经信七八分。
谢璟道:“你可要记住,打从今儿起,若是找到另外半石虎,或与寻银诀有关事物,都要尽快报给听,等凑齐星图,找够线索,就是寻宝之日。”
黄人凤听得呼吸加重,眼里仿佛已经瞧见大批银子,连声点头应下。
谢璟画个饼,毫不客气把对方哄下水。
下头人连连摇头:“谢管事没打伤人,就是与他们,唔,与他们讲讲道理。”
九爷:“如何讲?”
“这,就先警告番,对方不识好歹,硬要留下那顶红轿子,里头坐着是个男戏子,搽脂抹粉又顶头珠宝首饰,谢管事怕留下此人毁九爷清誉,这才拿棍子出去砸烂轿子,把人都赶跑。”回话人也是东院,知道谢璟在九爷这里有多宝贝,言语里下意识偏袒几分。他说完又补句,道:“对,小谢管事还留
黄人凤现已把谢璟当成前辈,对谢璟颇有敬畏之心:“小爷请说。”
谢璟:“算出你这几年青云直上,日子过得舒坦,但几年后你路南下却波折横生,还会有件大事发生,此事隔阴阳,若是躲不过,性命不保。”
黄人凤已吓得后背冒冷汗,给他作揖:“还求小爷破解!”
谢璟道:“说不准,你若觉得有什不妥,自己来寻便是。”
黄人凤这天大起大落,时也说不上什滋味。
黄人凤这人三教九流都混得开,见东西多而杂,让他出去找石虎再合适不过。
谢璟有心凭借石虎找到家人线索,寇姥姥没说过他父亲,但是对他母亲尊敬有加,他也对母亲好奇,想知道更多关于她事。这藏在佛像里石虎,就是母亲留给他唯线索,若说开,黄人凤定然不会费心去找,但现在“寻银诀”和“星图”出,钱帛动人心,黄人凤怕是为那批万万两沉银也会牟足力气替他去找。
从北地三省路南下到蓉城,再没有个人比黄人凤更合适人选。
黄人凤此人现在瞧着无用,但数年后却有几分运气,不论是岷江还是蓉城都混得开,最得意时候手下还有三个团人手跟在他身边,只管寻物和挖宝。
谢璟不想离开九爷身边,但又惦记母亲事,有黄人凤这只暗哨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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