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忽然又听到外头院门被人敲响。
寇姥姥道:“这还真是稀罕,璟儿,快去瞧瞧,又是谁来?”
谢璟起身出去,开院门,外头站着却是位十八、九岁年轻人,穿身半旧干净长袍,人也清爽,手里提包点心正笑着看他,拱手道:“小谢,好久不见。”
谢璟看他会,恍然道:“方继武?”
方继武点头,笑道:“黑河别,好久不见。”
李元知它认主,提那些猎物去厨房忙碌去,把院子留给他们。
堂屋里,林医生提谢礼,正在跟寇姥姥道谢。
疫情时候,他直忙碌救人,无法照顾家中两个女儿,多亏寇姥姥留下小姐妹俩,如今林家专门过来趟看望老太太,真心实意感激她。
林家小姐妹两个如今已是十来岁姑娘家,模样娇俏,花骨朵似含苞待放很是讨人喜欢。她们身上穿着女子学校校服,湛蓝色改良旗袍小袄和百褶长裙,左右两根麻花辫,说话清脆悦耳,没几句就哄得寇姥姥开怀大笑。
“姥姥,这些是们自己打络子,按您上次教们那样,喏,您检查看看,这作业及格吗?”
谢璟拿来遮事后气味,但是他没想到,这花香反而更明显,尤其是前阵子被孙福管事问话之后,他就不敢再用,有意无意躲着不肯在书房里待着。
九爷白日里也不拘着他,除非有事要办带他出门,其余时间都撒开随意让谢璟跑出去玩,不管是和护卫队那些人上山打猎也好,还是回小饭馆陪寇姥姥也好,都答应,只除点,每日入夜得回府。若是天黑见不到人,门口就有人等着,再晚些,就提着灯笼到处去找,找到也不多说话,只打灯照路,陪着回来。
如此几次,谢璟天黑就往东院跑,不再出去。
这日,谢璟回小饭馆看寇姥姥。
他骑白十四回来,马背上还抓几只野兔、野鸡,拿草搓绳子捆住并带回来。
谢璟还记得他,前几年白家族学里有几位不错学生,除成绩拔头
“傻丫头,又不是你们学校先生,这叫什作业呀,不过是闲着无事教你们小玩意。”
“样,学校里是教们识字先生,姥姥是们生活先生呀。”
“哎哟,可当不得先生二字……”
谢璟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她们说笑声音,先跟林医生问好,林医生站起身满面笑容道:“小谢,这次真是要多亏你,那些医用酒精——”
谢璟岔开道:“切都是九爷意思,不过是按吩咐办事,再者也是商会众位心意,只要能帮上忙,大家伙也心安,林医生不必多礼。”
李元上前来给他牵马,看到这多猎物,笑道:“打这多,又跟张叔他们上山去?”
谢璟翻身下马,边松草绳边道:“嗯,去跑圈,姥姥呢?”
李元道:“在屋里,林医生他们今日过来,知非、知意她们正在里头跟姥姥说话。”他接谢璟手上猎物,又道:“这兔子好肥,就是可惜皮子打烂,不然还能给姥姥做条围脖。今儿中午待客,炖野兔好不好?”
谢璟点头应,在院中打盆井水喂白十四。
白马微微用力从李元手中挣脱,不用牵就跟在谢璟身后,雪白马尾左右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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