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有人来报:“九爷,孙福管事那边人手已清理好库房,说是已送下最后批南下货物,问您还有什交代。”
谢璟小声喊声爷。
九爷轻抚他头发,声音大些对外头道:“跟他说,把那批金丝楠木起运去沪市。”
外头应声,领命去。
九爷俯身,贴在谢璟耳边哑声道:“璟儿要什,都给,给你
细细看,什都记住。
九爷捏他耳垂,轻咬下,笑着道:“若是丢,也好找,这里还有处印记。”
谢璟耳垂上留丁点大小疤,此刻被咬上,热气顿时熏得耳朵通红。他还未反应过来耳畔就被亲,舌尖抵入,时说不上震撼还是轻微湿响让他身子都打摆起来,怔愣片刻之后脸色通红,手里笔还握着不放,咬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九爷贴得太近,有什反应立刻就能觉察出来。
谢璟被按在书桌上,侧脸刚好能看到九爷撑在那只手,耳边是对方不住落下细碎吻,只听着那声音,就忍不住耳尖滚烫。
九爷道:“听说晕车人,极易晕船,你现在觉得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谢璟眨眨眼,道:“好像还行。”
九爷放心些,揽他入怀,下巴蹭蹭他顶心头发:“这就好。”
九爷担心谢璟,除天气好时候,很少让他出去。
坐船时间耗费数日,白明禹看两天风景之后也瞧厌,左右在船舱里无事,就端棋盘去找黄明游下几盘。
趟,再者,东院柴房里那些金丝楠木也总要有人来搭把手运走——那些在沪市可是千金难求宝贝,价格要比北地高上许多,卖钱收起来总归能派上用途。
很快,到启程之日。
孙福管事带大宗箱子行李,提前去沪市,提前布置新居。
东院另两个管事接手随行事宜,他们话极少,是孙福手带出来,做事妥帖。
九爷轻装出行,身边带大批人手,白老太爷明贬暗升,几乎把白家新代力量都让他带走,留给他在沪市开设新厂所用。
他手里笔早就滚落在桌上,沾染片宣纸,手心都染小块墨迹,起初趴伏在桌上眼睛还能盯着那片墨,但很快眼前模糊湿润起来,他腰侧原本只是怕痒,但现在被碰几下,就软得塌下去。
九爷掀开点衣角,手指在他后腰侧往下划动,忽然开口道:“璟儿这里有处胎记。”
谢璟恍惚,好会才反应过来,“好像,有……打小就有。”
九爷拇指摩挲片刻,把那处朱砂胎记周围皮肤都弄红,忽然笑道:“先前给你打针时候,倒是没注意,长得还挺漂亮,像是落枚花瓣儿。”
谢璟闷哼声。
黄明游正愁没有战之敌手,瞧见白明禹来,立刻丢下手里书,和他大杀四方。
隔壁传来因棋子摆位争吵声音,隐隐约约。
内室奢华房间里。
谢璟手里握着笔,被按在书桌上。
九爷按着他,把他从头到脚,看遍。
行人先乘火车再转轮船,九爷上船之后,直在房间没有出来。
谢璟倒是想出去,但是每次都被九爷叫住,只对他道:“再等会。”
直等汽笛声响,船缓缓开动。
九爷抬眼看他道:“如何?”
谢璟不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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