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禹和九爷辆车,坐在旁不敢说话,但小动作不断。
九爷忍耐片刻,问道:“你扭来扭去做什?”
白明禹眼巴巴看他:“爷,今天还是个人去啊?”
九爷:“什?”
白明禹小声道:“好长时间没见小谢。”
孙福管事答应声,又笑道:“那现在差人去请,二少爷昨日像是在宴会上受气,回来去江边跑圈。”
九爷淡声道:“这里不是北地,他那直筒子脾气在这可不好使,是该摔打下,受些挫折也好,长长教训。”
“爷说是,玉不琢不成器。”孙福又道,“只是张虎威那边今日少人,派去厂子那边,去叫小谢回来趟?”
九爷略想片刻,道:“璟儿先不用去,他太老实,去吃亏都说不明白。”
“是。”
凭着几条小渔船慢慢做大,创办邵宁轮船公司,前些年又走大运,现如今通汇银号、通宝公司以及沪市证券物品交易所都在他掌控之下,听说近日正在组织筹建银行。”
简而言之,这位贺老板是沪市财神爷,来当拜码头。
孙福管事小心看九爷神情,这两日小谢不在,爷话都少许多,时也猜不准九爷心里想什,见他没说话,就继续提醒道:“贺东亭有个独子,唯禁忌就是这个儿子,听说小时候被掳走过,好不容易才找回来,平日里疼得眼珠子般,点磕碰也不许。”
九爷点点头,视线落在旁桌边只青花瓷瓶上,微微拧眉:“怎把这瓶子摆出来?”
孙福管事看眼,道:“哦,这是小谢临来时候从库房挑,说是插花儿好看,忙起来时半会忘,这就……”
九爷转头看他,脸色不大好:“你见他做什。”
“不是,意思是,就是,以前做什事儿都是跟小谢起,这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九爷冷哼声。
白明禹吓得打个磕巴,时也不知道自己说错在哪里,下意识道:“就是觉得自己个人不行,有小谢在还能提点着些,学习做事也能让您放心,小谢平时最听爷话,可帮。”
九爷面色稍缓,但依旧道:“他不必去,若要学什,留在身边,亲自教就是。”
白明禹诺诺应是,不敢再提。
孙福去备车,九爷在房间里待着,把玩下长枝条上桃花,瞧着那带黑点永乐青花瓷瓶也顺眼许多,不过片刻后又索然无味。
谢璟回去几天,他看到什都能想起谢璟,干脆提前下楼去。
外头院子里有人在修剪花园,有人送今日报纸过来。
九爷接过看下,没什大事,倒是几个公子哥捧戏子争风吃醋上头条新闻,占大幅版面。九爷略扫眼,看到上头写那位贺家独子事,翻来覆去无非是富二代斗富,十分无聊。
不多时,白明禹赶到,九爷带他同去宴会。
九爷道:“让人送些花上来。”
孙福忙答应声,立刻让人送几枝花上来,这时节桃花开得最艳,略作修剪插入瓶中。
九爷看会,淡声道:“确实有些意思。”
孙福管事又问:“爷,这次让谁随行?”
九爷道:“和上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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