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扫眼白明禹腰上玉佩,抬眼看对方身上佩戴怀表、礼帽,开口道:“古之君子必佩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诸位可知原因?”
“不过是——”
谢璟也没打算让对方说话,截断道:“是因玉有君子之德,玉色温润而光泽,是为‘仁’,玉体密致而刚坚,是为‘智’,玉虽有棱而不伤割于物,是为‘义’,玉体下坠谦恭卑下,是为‘礼’,玉身瑕瑜互不掩盖,是为‘忠’……此为《礼记·聘义》所记载。”他视线扫对面圈,微微拧眉,“怎,不曾读过《礼记》吗?”
白明禹乐不可支:“小谢快别说,他们没读过这本。”
谢璟点头,恍然道:“难怪。”
他起身时候,身上衣服宽大,没留神差点碰随身佩戴玉佩,忙伸手护下。
斜对面有人嗤笑出声:“土包子,现如今谁还戴这个。”
白明禹这玉佩是九爷给,平日里爱惜还来不及,听到这话顿时就怒,还未开口,忽然就听身后有人道:“哦,倒是不知,佩玉竟要被取笑,想来诸位习惯当真与北地不同。”
坐在那女孩眼睛落在走过来人身上,立刻就亮,脸上都带羞涩抹红霞。
谢璟走到白明禹身后,黑发黑眸,带着微凉冷意,他手里握伞,还有雨滴顺着伞骨掉落,溅起细小水珠。
自己当然能喝啊,们个子高,身骨壮,和在座各位不同。”
这句话说完,在座几个年轻男士脸色都不大好。
贺书玮是个软脾气,竟然还笑笑,咳声道:“也羡慕北地人身体健壮,平日总是小毛病不断,确实比不得。”
那个时髦女孩仿佛是没瞧出气氛紧张,还在看白明禹:“北地人都跟你般高吗?能不能摸下你胳膊,还没见过你这样呢。”
白明禹黑脸:“也没见过你这样,像话吗你,家里人没跟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啊?”他就没见过这轻浮,点女人味都没有。
不过平淡两字
白明禹惊喜道:“你怎来?”
谢璟道:“下雨,孙福管事说九爷出门匆忙,没带伞,来给爷送伞。”
谢璟容貌俊俏,声音也如玉石之声,开口不过几句就让坐在对面女孩身子都酥,她忍不住羞涩问道:“这位是?”
白明禹抢先步道:“兄弟。”
那帮纨绔子弟不能从谢璟外貌上挑剔,只能从衣服上挑,不知是谁低哼声道:“又个土包子。”
女孩儿脸色也沉下来,哼声,扭头不理他。
最先开口问话人翘腿坐在那,道:“倒是不知道北地……酒,这厉害,改天真要见识下。”他说话时候直盯着白明禹,眼神阴测测。
白明禹顶腻味这样人,平日里群人在那吹捧来吹捧去,被人刺句都能记仇。
贺书玮倒是劝几句,但白二刚才在包厢里已经瞧见过这位贺少爷,在贺东亭面前个屁都不敢放,恭恭敬敬。白明禹对他印象更差,狂都狂不起来,只知道从老子那讨钱吃喝玩乐,是个没出息怂包。还不如身边群狐朋狗友,好歹对方还敢挑事儿呢!
白二白明禹跟他们说不到处去,坐在那浑身难受,干脆站起身扯扯衣领:“有些热,去外头亭子里坐坐,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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