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谢璟刚到家中,推门进去,却看到李元站在那动不
探子道:“爷,来时得到消息,谢家要往沪市运送大批井盐,谢泗泉亲自带队,往年他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到沪市,说是,说是要给外甥庆生……”
九爷闭闭眼,再睁开时已带愤怒,拂袖把桌上摆件扫下去:“荒唐!”
谢璟生日在三月末,分明已过。鸠占鹊巢之人,却堂而皇之占位置,顶替姓名、人生,如今连生辰竟也改。
探子仓皇跪下,地上满是碎瓷玉片,孙福管事也吓得不轻,小心看九爷神色,很快视线就落在九爷手上,低声道:“爷,您手伤……”
九爷看探子,淡声道:“你事情做好,孙福,赏。”
西川回来人风尘仆仆衣服都未换下,那探子拱手道:“爷,谢家查到,只是——”
九爷:“但说无妨。”
那探子拿报纸并几张照片出来,指给九爷看,在旁道:“这是在西川带回来,照片费些功夫,但也弄到几张。爷,们去趟,才知道这上城谢家在西川极为有名,那十八条扁担,说乃是蜀中盐帮,辗转打听到谢家,探访之后才发现那谢家当家人名叫谢泗泉,十分得,全凭人振兴祖上基业,如今蜀中盐帮,大半船运码头皆在他掌控之下,富甲方。只是谢泗泉性情古怪,未曾婚配,也没有子嗣,只有个外甥……”
九爷拧眉:“他还有个外甥?”若没记错,谢璟母亲应只有这个弟弟,并无其他兄妹。
对方看九爷,小心翼翼道:“回爷话,谢泗泉只有个外甥,如今养在沪市贺家。”
属。
昨夜那点疑虑尽数消散,加上滋味十分不错,又得礼物,九爷上午心情都颇好。
喝茶或者写字时候,也不避讳旁人,露出腕上戴着截五彩绳。
九爷佩戴东西里还从未有过如此接地气,时不由让人多瞧两眼,孙福管事管着私库,见过无数宝物,时都被那丁点儿大羊脂玉鱼弄得迷茫起来——这到底是个什宝贝,能让九爷贴身带着?
九爷问起谢璟,孙福管事忙道:“小谢家里来信儿,跟告假,说回家里去趟,下午再过来。”
孙福管事把嘴边话咽下去,忙应声。
九爷又道:“你继续盯着谢家船队,另外拨几人去贺家,记住,只跟着,不要让人发觉,下去吧。”
探子拱手道:“是。”
九爷在书房没再踏出,只接连叫数人过来,其中有几位大管事,也有极为面生从未见过人。
孙福管事远远瞧着书房,面露担忧。
“哪个贺家?”
“通汇银号,贺东亭。”
九爷闭闭眼,喉结滚动,片刻缓缓睁开:“难怪。”
难怪谢泗泉会只派胡达人去北地,也难怪胡达态度如此奇怪。
他们不是怕接回个假,而是已经养个假。
九爷点头,又问:“他家里可是出什事?”
孙福管事:“应不是什大事,没听人来报,只是那个胡达还直在周围转悠,爷,可要找人把他赶走?”
九爷:“不用,随他去吧。西川那边查得如何?”
孙福管事道:“回爷话,派去西川人今早刚回来,正在外头等着。”
“让他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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