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起身道:“也这觉得,二当家,让人去请个能说话。”
李春林马车还未走出两条巷子,就被王肃等人骑马截回来,黄家护院虽凶,但也抵不过北地白家护卫队长年累月身上带着肃杀之气,十余杆枪口黑洞洞指着脑袋,李春林平日里再体面也不敢叫板,子弹可不长眼睛。
李春林被带到盐场时
徐骏带人走进来时候,正好看到老管事捂着脸闪躲,而站在对面男人还想拳脚相加,徐骏大怒:“住手!”
比他声音更快是谢璟鞭子,黑色鞭影甩过去缠住对方手腕下就把那男人拖倒在地,也不知怎抽,“啪”声鞭响,男人脸上、手腕上皆红肿片,顿时惨叫出声!他身后几个壮汉听到,几步过来正准备动手,但很快就被王肃等护卫制服,反剪手按着跪在地上。
徐骏上前先看老管事伤,老人家辈子辛劳且做事公道,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时间老泪纵横,颤巍巍道:“二当家,这是黄家人,他们说之前订盐出问题,卖到锅庄里去都是搀砂子劣盐巴,咱们盐场几十年从来没做过这种亏心事啊……”
徐骏让人去请大夫,扶他坐下:“知道,这事会处理。”
被谢璟抽鞭子男人还在骂,大约真是在下城作威作福惯,从未被人打过,嘴里骂很脏。
黄家几个护院应声而去,李春林吩咐声,回到车上继续赶路。
另边。
徐骏已带谢璟到盐场。
盐场今日却有些安静,这带房舍低矮,接待客人厅堂虽宽阔些但也没挑高房梁,眼可看清里头情形。
两排人泾渭分明站对面,个盐缸被打破,还未完全晒干半流动盐水撒地,不少盐工拿棍棒站在老管事身后,正怒目而视。对面人也不甘示弱,嚷着道:“谢家盐搀砂子,怎,如今被人退回来,你们还想不认账吗?!”
谢璟上前,二话不说卸他下巴。
男人疼得哀嚎声!
谢璟蹲下身,拿匕首拍他脸,冷声道:“素来喜静,若敢再吵,就割你舌头,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男人瞪大眼睛看着谢璟,疼得冷汗直冒,但也忍着不敢出声。他从未见过这般不讲道理人,即便是谢泗泉也总要先审问几句,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句话不说上来就动手啊!
徐骏走过来看他们拿来闹事劣盐,又看周围圈,沉声道:“十有八九是黄万兴派人故意来闹事。”
个年轻力壮盐工听到就要冲上前:“你放屁——”
老管事拦住他,拱手跟对方解释道:“这事确实要仔细查查,们盐场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这种事发生啊。”
对面站着男人抱着手臂挑衅道:“这可是你们自己说,那就仔细查查!”他往后头吆喝声,紧跟着身后七八个壮汉从袖中抽出匕首来,瞅准旁搬运过来准备运走盐袋下手,用麻袋装好雪花盐摞放在墙边,被这些人拿刀子当场划开,白花花盐粒瞬间撒落地!
老管事心疼得不行,连声阻止,对方却在地上抓把盐粒,边推搡盐场人边道:“还说没有砂子,这不是砂子是什!”
老管事想同对方争辩,却被前来闹事男人抬手给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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